金,說他喝完酒之後簡直就是開啟第二人格。

他不信。

但還是在沙發上轉過身,看向孟昭和:「我昨天回來發酒瘋了沒有?」

說完,孟昭和就想到了那個苗苗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個笑聲,江邢就知道大事不妙。

一臉震驚的望著孟昭和:「我幹什麼了?」

孟昭和想到了他昨晚夢囈,喊著他爸爸。再提就是給他找不痛快,撒了個謊:「你昨天晚上要給我唱歌,我嫌你唱歌跑調,你就哭了,非說你在苗苗班年年都參加兒童文藝表演。」

苗苗班三個字就是三把破敗之刃,一字一字,一刀一刀的狠狠的捅進了江邢身上。

社會性死亡般的凌遲處死。

孟昭和看見視線裡的人慢慢抬起手,捂著臉,崩潰的跪在沙發上,背脊彎曲。沉默的雪崩發生後,江邢緩緩放下手,扭頭看著孟昭和。

每個字都彷彿從嗓子裡擠出來的,萬般痛苦,但還祈禱出現一絲希望:「我真的幹了這種蠢事了嗎?」

孟昭和在他的目光中,重重的點了兩下頭。

他一臉深惡痛絕,隨後又轉變成痛心疾首的模樣,誰說變臉是女性的專利,江邢也有這麼一手拿手絕活。

他倒吸了一聲,如同臨死前最後一口氣。然後直直的往沙發上一倒,躺死在沙發上。

抱著頭,痛苦的哼唧了兩聲,開始亂甩鍋:「啊——周漾幹嘛要帶我過來嘛。」

孟昭和看著電腦介面上的英文,手搭在鍵盤上,講著安慰人的話,可聽上去卻不想安慰人:「要是丟你在街邊,你當街表演個苗苗班兒童才藝,也能渾水摸魚當個街頭藝人。所以你應該謝謝他把你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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