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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他們本來就不欠她，此番，倒是她夜九妖欠著他們的了，如果連妖嵐也死了的話，夜九妖一定會內疚死的。

“小九，聽話。”公子妖姬低責出聲，卻又滿是疼惜。

夜九妖聽了，苦笑道，要她聽話未嘗不可以，只是，當下的情況特殊，不是她應該聽話的時候。

“師兄，算是師妹我求你了，一定要救活妖嵐。”夜九妖看著顏如煜，低聲下氣很是可憐兮兮。

顏如煜見了，眉頭微不可察的擰了起來。

“如果你要救妖嵐，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公子妖姬冷聲便直接放出了狠話。

妖嵐死了，他並不會太過於傷心，畢竟人固有一死，他看的很開。

但是如果絕影死了，他不願意天天看著夜九妖那難過的模樣，他知道絕影等人與夜九妖都有著深厚的感情，他們之間密不可分，他不願夜九妖傷心。

“你！”夜九妖瞪著公子妖姬，一時語塞，想說些什麼卻又無可奈何，公子妖姬那堅定的眼神直直的倒映進了夜九妖的眼底，似乎在訴說著沒有什麼能夠改變他的決定。

顏如煜看著兩人，明明他想救的只是絕影一個人而已，為什麼看著他們現在的爭執的模樣，他心底的不悅一消而散了呢？

“救兩人。”終於，顏如煜給出瞭如此的答覆，他語氣沉重。

夜九妖聽了，驚訝至極，“師兄，真的……真的嗎？”

顏如煜點點頭，有些好笑的看著夜九妖，得到了她滿足與興奮的神情，他很高興，也很滿足，付出了什麼都願意，不是嗎？

“太好了，太好了！”夜九妖忍不住喃喃自語，救兩個總比救一個好，只不過這樣的話，就對不起挽苓宮其他的兩個無辜的人了，但是，救兩個，是顏如煜的極限了吧。

那兩個無辜的人，夜九妖唯有說抱歉了。

“師兄，需要什麼藥材嗎？你給我說，能找到的，我一定會盡量找來。”夜九妖興奮過去，便忍不住說道。

顏如煜只是搖了搖頭，笑道：“不用。”

夜九妖聽了驚訝了一下，不用藥，那怎麼救？轉念一想，顏如煜如此厲害，必定有自己的方法！

“師兄，你一來便幫了我那麼多，我真的無以回報，以後你有什麼需求，儘管來右相府找我。”夜九妖感激的說道。

顏如煜不悅，“我們是師兄妹，說的那麼生疏做什麼。”夜九妖如此的生疏與客氣，倒是讓他覺得很不爽。

夜九妖嬉笑著點點頭。

“對了，還剩餘的兩人，把他們的屍體用火燒了。”顏如煜忽然如此嚴肅的說道。

焚燒屍體，這個倒是出乎了夜九妖的意料。

“為什麼？”夜九妖不解。

“按照我說的去做便好，把他們的屍體焚燒乾淨，然後，把他們觸碰到的東西全部銷燬。”顏如煜並不想做太多的解釋，只不過，在吩咐這些的時候神情很嚴肅，讓人見了不得不重視起來。

夜九妖見此，抬眸看了公子妖姬一眼，然後說道：“我知道了，師兄。”

既然是他吩咐的，自然就有一定的道理，他醫術高超懂得多，她照做便好。

只是，他們還未死，看著他們的面容，她便無法下手，每每想到他們，她便很難過，即使為他們報了仇，她卻覺得還不夠還不夠，她的憤怒還在。

“妖，他們還未死，等他們死了……再燒吧。”夜九妖說著有些悲痛，這些，可都是她挽苓宮無辜的人。

公子妖姬伸手便把夜九妖攬在了懷中，疼惜的低責道：“傻瓜，別擔心了，我定不會虧待他們的，別想那麼多了，全部交給我就好。”

夜九妖聽了，有些委屈的扁扁嘴巴，感受到公子妖姬懷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