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他今日穿了一件藍底墨邊的長袍手中摺扇輕搖更襯的他儀表不凡。

福臨先一步拱手道:“實在抱歉竟讓赫舍裡小姐久等是羅某的不是我這就自罰三杯權當賠罪!”說著不顧清如勸阻刷刷刷連幹三杯。

“羅公子你太客氣了你能依約前來我已經很高興了瞧公子躊躇滿志的樣子應是猜到謎底了吧?!”清如一直叫自己不要緊張不要在意畢竟只是猜謎而已然手心裡卻全是汗。

福臨笑而不答對圖海輕聲吩咐了幾句看他下了樓才道:“莫急一會兒便知!”

等圖海重新走上來的時候手裡多了紙和筆福臨接過筆來在紙上一陣龍飛鳳舞由於碗碟的原因坐在對面的清和及她身後的子矜子佩都看不到他寫的是什麼。

清如越等心越涼她的名字只有兩字而已且筆劃不多可瞧他那樣子起碼有寫了十字莫非他猜不出所以亂寫一通?想及此心中湧起一陣失望難道他並不是她的緣份昨天之事只是湊巧而已?

正在胡思亂想對面已經寫完了福臨將紙對摺起來後遞給清如帶著些許的顫抖她接過紙條是對是錯很快就要揭曉了調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慢慢開啟。在看到裡面的字後她先是一愣待仔細看了幾遍後蹙起的眉頭驟然舒展身子也也放鬆下來她笑吟吟地把紙片重新疊起:“羅公子果然好文采不僅解了清如的謎題更藉此機會考了清如一番若是清如看不出其中玄機的話就該讓羅公子見笑!”頓了一下複道:“公子才華若說昨天清如只佩服五分的話那今天就是十分。有一件事清如想問公子不知方不方便?”

清如儘量想裝的若無其事但桌子底下使勁絞著絲帕的手指卻洩露了她內心的緊張與期待。

“請說!”相較之下福臨倒顯的隨意多了一邊悠哉的喝著酒一邊望著街市突然有件事吸引了他的目光。

“嗯……”清如心慌意亂的點著頭只是實在有點難以啟齒話都到嘴邊了可就是吐不出來也難怪讓她一個女兒家家向一個大男人問這種問題確實有些羞於啟齒。如此嗯啊了數次了她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道:“我是想問你有沒有……”

剛說到這裡只聽“嘭!”的一聲響望著街市的福臨突然拍桌而起面帶慍色:“天子腳下他居然敢強搶民女簡直是無法無天反了他了!”

清如嚇了一跳朝窗外一看方知他為何如此生氣原來是四五個地痞流氓抓住一個姑娘想要將其拖走姑娘的哭喊著不肯去路人雖不平但自知惹不起那些流氓只能權當沒聽見。

待看清她就是剛才賣身的那個姑娘時不由一愣她怎麼還跪在這裡難道是給的銀子不夠十兩白銀莫說葬一個人就是再加兩個也足夠了真是好生奇怪!

福臨完了火才記起旁邊的清如:“抱歉清如小姐你剛才說什麼了?”

“沒……沒什麼……”清如連連搖頭被他這麼一打斷她哪還有心思再說下去而且剛才他所流露出來的懾人氣勢讓她有些想不明白那種氣勢她只在阿媽的好友伊爾德叔叔身上見過他是一位常年征戰四方的將領。那眼前的這位羅公子呢?想及此她心中不由多了幾分迷茫和猜測

看來最大的迷團應該是他才對改日問問阿瑪也許他會知道也說不定。

“既然沒什麼咱們就下樓去看看!”說著就往樓上走福臨嘴裡說看看可眼裡完全沒有‘看看’的意思。

出了酒家門口將街上的聲音聽了個清楚。

“大爺您行行好我真的不賣身子我求求你!”那名賣身的姑娘長的確實有幾分姿色只是眼下的情景有些悽慘她雙手被兩個惡奴分別抓著在地上拖行。

一個穿著黑衣綢褂相貌兇惡的大漢走過來對著她就是一巴掌:“媽的你個臭婊子老子肯要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

聽了這話姑娘反抗的更加利害了哭著道:“我不賣身子的真的不賣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