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看來是決心已定,我為君侯計,不如獻出妲己,以保宗廟!”天蠱道人也沒料到事情果真還是與原來一樣,奇#書*網收集整理除了多了個自己以外,該發生的,如今卻還是要發生了。

不過,他在冀州一呆就是半年,當然也不是隻為了看事情的發展,現在的事情處處都透著一股詭異,天蠱道人眼見這些事情一件件發生,似乎是順其自然,但心中偏偏有一種陰謀的感覺,縈繞不去。

如今正是要在第一時間,親眼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陰謀,這下若是自己能說動蘇護不反,西伯侯姬昌與北伯侯崇侯虎便不會有討伐冀州的機會,這樣一來,姬昌的仁名不能達於北,對日後蘇護反商歸周也有不小的影響。

“此事萬萬不可。”天蠱道人正思慮間蘇護忽然站了起來,臉上的神色頗為激動:“道長不在朝野,恐不知朝中之事。前年紂王往女媧宮中進香,就曾提詩辱及聖人,其好色之性,可見一斑,若是我將小女進上,雖可保全一家富貴,只怕日後紂王貪戀女色,惑亂朝綱。則天下必將加罪於我。此事怎可使得?”

天蠱道人知他分析的有理,不過眼下卻不得不出言反駁:“君侯差矣!人之好色。其本性也,非君之罪。況且君侯不予,天下自然有別家女子予之,紂王富有四海,商紂之臣中見識如君侯者不過寥寥數人,若是紂王下旨。旁人自是應之不及,結果其實無二!”

“再則若是君侯現在不予,只怕得罪天下,商紂有大小諸侯八百鎮,君侯不過其中之一,兵不過萬,將不滿十員,如何能抵抗朝廷大軍?只怕將來打破城池,祖宗宗廟盡沒(念墨),一家老小俱俘。到那時,紂王若是有心。一樣可得妲己。”

“唉!我無反心,只怕就算此刻答應,眾將也是不依。”蘇護辯他不過,只得推託到眾家將身上,又想起方才那家將地言語,因道:“況且‘君不正則臣投外國’。若是紂王一味逼迫,我也只得先反,暗中依附一路諸侯,只要能等得聞太師北海歸來,自然能為我脫去嫌隙,重新正名。”

天蠱道人將頭搖了又搖:“君侯之言謬矣!豈不知叛國乃是滅九族,毀宗廟的大罪,就算聞太師清正廉明,但也萬萬不敢赦此大罪,若是開了先例。日後人人可反,朝廷那裡還有祖制威嚴?將來若要平息此事。只怕也是一樣要著落在妲己小姐身上!”

蘇護聽畢默默無言,天蠱道人見一時半刻說不服他,也就不在言語,當下二人不歡而散,各自散開不提。

卻說天蠱道人暗暗留心,方才明明在一個蘇府地家將身上感到幾分怪異,只是具體的怪在何處,他自己卻說不出來,如今行事不順,天蠱道人也無心打坐,當下上了屋頂,忽見一道雲光朝朝歌城內飛去。

天蠱道人知道事有蹊蹺,忙摒住了自身的氣息,將身一搖,變化做一顆骨珠的模樣,跟了上去。

只見那股雲光正而不邪,倒有幾分神似三清正宗的雲慶青光,天蠱道人越發奇怪,遠遠的綴著,生怕離地近了被他發現。

那雲光並未進皇宮,只是來到午門之處便立而不行,天蠱道人遠遠看見,正是個道者的模樣,只是以前從未見過,因此猜不出他來歷。

只見那道人伸手在午門上一揮,不知道刻了些什麼在上面,做完這些便駕雲走了,天蠱道人現出身來,也不去趕他,只往午門上看去,只見正是一首反詩:

“君壞臣綱,有敗五常。冀州蘇護,永不朝商!”

天蠱道人看畢吃了一驚,心道原來是這麼回事,當下正要離去,猛地頭頂一股惡風,道人陡然遇襲,雖驚不亂,將天蠱元魔幡取在手中,也不回頭,對著上面的寶物就是一卷。

只見兩物相撞,因為怕驚動附近的兵丁,都刻意的壓制了法寶的威力,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那人見這一下被天蠱道人接住,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