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摁住女子,不讓她動彈。

女子的掙扎和“嗚嗚”聲就像是美妙的樂章一般。

在他的注視下,女子的面色逐漸變得面色蒼白,嘴唇也逐漸失去血色,眼睛也開始變得模糊。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她的喉嚨。

漸漸地,她的身體開始變冷,四肢也逐漸失去知覺。

她掙扎的動作和聲音逐漸微弱,只能發出模糊的音節。

她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就像沙漏中的沙子一樣緩緩的流逝。

最後,她的眼睛無力地閉上了。

但此刻的她還沒有真正死去,只是因失血過多陷入了休克狀態。

男子顯然也知道這點,並未取下針頭,而是鬆開了綁住她的繩索,也取下了她嘴裡的東西。

輕輕把女子放平,開始在她的身上構思每一刀究竟該怎麼落下。

等到她已經徹底沒了氣息後,男子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嘴裡還在不停地讚歎道:“真美啊!”

接下來,他極為認真細緻地為女子清洗全身,甚至還不嫌麻煩地為她刷牙。

他用熱水輕輕擦拭她因驚恐而扭曲的面部,使其肌肉漸漸放鬆,表情恢復自然。

確認沒有任何遺漏之處後,男子將她身上的水漬擦乾,甚至不辭辛勞地用吹風機為她吹乾長髮。

拖到已鋪好新床單的床上,為她化上精緻的妝容,仔細梳理好頭髮。

把她掙扎時碰撞受傷的位置和自己接觸過的地方精心遮蓋住後,拿出手術刀開始從她的身上往下割肉。

等到最後一刀落下,在女子的肚子上赫然出現了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而被切下來的血肉則是被他粘在了牆上。

之後,他又悄然回到現場,隱匿在人群中,滿心期待地想要看看人們發現這裡時的反應。

直到現在,當圍觀的人們發出陣陣驚恐的尖叫,他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二人聽他說完,都是一陣惡寒。

“怎麼會有人這麼變態!”王鵬深吸一口氣,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

“啪!”文欣研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畜生!要是不抓住你,老孃直接脫了這身警服!”

“對!”王鵬也是怒道,“哪怕是死,我也要抓住你!”

蕭雲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

等他們發洩完了之後才開口道:“你們在現場是不是什麼也沒找到?”

“對,”文欣研面色一沉,“除了浴缸裡面發現的血跡之外,什麼都沒有!”

“他留下線索了。”拿出水杯,喝了一口後,“他下手的時候沒有一刀是多餘的,也沒有任何的錯誤。”

文欣研皺著眉頭,“你的意思是說……”

蕭雲山點點頭,“我認為他不是醫生就是畫家,而且工齡不低。可是,我有一點想不通。”

好不容易見到這兩天一直表現良好的蕭雲山居然有問題,文欣研立馬來了興趣:“什麼問題,你說!”

蕭雲山一臉疑惑的開口道:

“一般來講,這種人作案時多多少少會跟他的職業以及經歷有些關係,可是我想不通一個大活人怎麼會跟彼岸花有關係。”

見他一臉的不解,文欣研輕笑一聲,“你還真是跟他槓上了!”

旁邊的王鵬也是笑道:“我們的小法醫一來就遇到這種殺人狂,確實很容易這樣啊!”

正在這時,法醫室的門口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文欣研面色一變,“怎麼跑到這來了?”

這時,蕭雲山聽到了一道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