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二人一起走進辦公大樓,蕭雲山開口問道:“他們幾個人呢?”

“都在會議室呢!”文欣研開口道。

“你讓阿離過來幫我個忙!”說完,他就朝著法醫室走去。

法醫室內,蕭雲山把手裡的袋子開啟。

袋子裡是三個煤油燈,三包艾草條和兩包黑灰。

“你從哪弄來的這些東西?”鍾阿離看著這些東西好奇的說道。

蕭雲山開口道:“懷疑物件賣給我和死者的,這兩包灰是案發現場的。”

鍾阿離眉毛一挑,“啊?你還懷疑這些東西啊?”

“那不然呢?”蕭雲山看著她,“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鍾阿離搖搖頭。

“這不就是了!”蕭雲山把手裡的艾草灰遞給她,“你幫我把這一堆灰好好地分析一下,看看裡面有什麼。”

這時,文欣研走過來開口問道:“你分析這幹什麼?”

蕭雲山繼續擺弄著手裡的煤油燈:“你別告訴我你沒懷疑過張達,造成那些人身死的神經毒素是透過呼吸作用進入人體的,整個房間裡只有這艾條和煤油燈有可能。”

“可是這些我們都已經檢查過了,沒什麼奇怪的呀!”

“關於這一點,我們都進入了一個巨大的誤區,”蕭雲山看著她,一臉認真的開口道:“有毒的東西就不能消耗嗎?消耗完了之後難道就一點痕跡都沒有嗎?”

文欣研皺眉道:“所以你拿這些東西回來就是要確認你的想法?”

“對!”蕭雲山點點頭,“我相信我的想法。”

一小時後,文欣研看著蕭雲山面前的東西和自己手裡的書,“果然是他!”

蕭雲山低聲說道:“這二十年的仇恨,真厲害啊!”

當天他們就直接把張達父子二人抓了起來。

第二天,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裡,張達二人對自己所做的事供認不諱,整個過程甚至流暢的有些不像話。

等到審訊完成之後,眾人匯聚到辦公室裡翻看著二人的口供。

整個口供總結下來,就一句話:事情都是張達乾的,張木蓮什麼都不知道。

王鵬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整個過程這麼順利嗎?”

“何止是順利,”文欣研開口道:“他們對彼此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瞭如指掌。”

蕭雲山長長地嘆了口氣,“這麼熟悉,要麼就是他們所有的行動都是一起做的,要麼就是事先對好了口供。”

文欣研皺眉說道:“那這樣說來,他們應該就是舍張達,保張木蓮。”

蕭雲山開口道:“據張達所說,張木蓮是他的養子,他懂一點藥理知識,但是能想到這種殺人手法,沒有到達一個極高的境界是基本不可能的。”

鍾阿離開口道:“我也覺得以他的水平應該不太行。”

“試試就知道了。”蕭雲山說完便再次返回了會議室。

正坐在審訊室的張木蓮見他們去而復返,歪著腦袋問道:“怎麼了,警官,我已經說了,我只是告訴我爸那種千幻草點燃之後的煙霧會讓人陷入幻覺而已,難道這”

“我來這不是跟你說這些的,”蕭雲山開口道,“我是要放你離開的。”

說著,他就走上前去解開了他身上的手銬,“跟我來吧。”

二人剛一走到辦公樓的大廳裡,蕭雲山突然開口道:“對了,最近我在看《本草綱目》,裡面有一味叫做澤蘭的藥我很:()法醫:奇案詭事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