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的厲害,先掛了,今晚早點睡,咱們明天開案情討論會。”

文欣研說完就立馬掛了電話。

蕭雲山則是從沙發上起身,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揉著眉頭,“我到底漏了哪一點”

就在他絞盡腦汁的時候,鍾阿離和可可走了過來。

“他又開始了。”鍾阿離開口道。

“什麼意思?”可可好奇問道。

“他每一次碰到頭疼的事都會坐在那裡,跟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為什麼?”

“他說他在思考,”鍾阿離坐在沙發上,嗑著瓜子說道,“也就是因為這個,我生怕他哪一天死在這,或者是心理變態了,所以才會經常來看他。”

“應該不會吧?”可可說著,用一雙美眸打量著坐在陽臺上的蕭雲山。

鍾阿離聳聳肩,“誰知道呢!你可不知道,這傢伙破案的時候老厲害了,我們都說他老謀深算,一肚子壞水。”

“真的假的?”可可驚訝道。

“那必須是真的啊!”鍾阿離再次往嘴裡扔一顆瓜子,“我跟你說啊,這傢伙”

第二天一早,在警察局的辦公室內,十幾個警察圍坐在辦公桌周圍。

人數雖多,但是大家都沉默不言,整個會議室安靜無比。

“吱呀!”蕭雲山推門走了進來,“大家來的挺早啊!”

眾人朝他看了一眼,但是都沒說話。

最後還是文欣研長嘆一口氣,開口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蕭雲山想了想,“我還真有點,那就是我們好像忽略了一個點,常傑說他運送的肉都是從肉聯廠拉的,然後他送去店鋪,這個運輸的過程雖然有行車記錄儀,但是他拉肉的時候,卻並沒有監控。”

“你是說,如果兇手不是常傑,那兇手就是幫他上貨的人?”文欣研皺眉道。

“我可沒有這樣說,”蕭雲山開口道,“因為上貨和送貨完全可以是同一個人來進行的,如果在他上貨之前,肉已經在車上了呢?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常傑的妻子,婁玉。”

“婁玉?”王鵬說道,“我記得婁玉不是已經死了三年了嗎?”

“她是怎麼死的?”蕭雲山問道。

王鵬仔細想了一下,“我記得她好像是失蹤了,最後被發現的時候,只剩下了個上半身,腰部以下的部分全都不見了。”

“當時是怎麼判的?”蕭雲山開口道。

“我記得當時發現她屍體的時候,傷口部分已經被野狗啃食的不成樣子了,而且她的屍體乾瘦的不成樣子。所以”

“所以就判定為意外死亡了?”蕭雲山問道。

“對。”王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文欣研沉思片刻,“難道兇手是常傑?”

“現在下結論還有些為時過早。”蕭雲山輕輕搖著頭,“我們還是先從肉聯廠那邊的工人入手吧!”

等眾人都走後,辦公室裡就剩下了蕭雲山和鍾阿離兩個人。

“你覺得從哪入手比較好?”鍾阿離開口道。

蕭雲山沉吟了一會,開口道:“老人家都已經重病住院了,咱們還在調查人家的兒子,這好像不太對吧?”

“確實,”鍾阿離稍一思考,開口道,“咱們得去探望一下。”

二人跟局裡打了聲招呼,便買了些瓜果點心前往碧海市第二人民醫院。

病房裡,一位滿頭銀髮的老人家躺在病床上,滿是慈愛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二人。

“阿姨,來,吃一根香蕉。”蕭雲山把自己手裡剝好的香蕉遞給她,“這是我們今天新買的,很新鮮。”

常傑的母親王桂芳伸手接了過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