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老闆複製影片的空檔,文欣研和蕭雲山一起來到李飛所住的宿舍。

四人寢的房間裡面,一眼就能看出哪個是李飛的床鋪。畢竟只有他的床上擺放著一摞書。

二人立馬開始搜尋,蕭雲山去他的衣櫃裡,文欣研則是在他的床上翻找。

剛一開啟衣櫃的門就看到一盒拆封的安眠藥和幾支安神補腦液,發票還在旁邊放著。

開啟一看,裡面只缺了一顆。

而在發票上寫著安眠藥一盒,安神補腦液一盒。

“只缺了一顆?”文欣研皺眉道。

“只缺了一顆”蕭雲山低頭喃喃道。

“難道不是他下毒?”文欣研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好說,不好說啊”蕭雲山抓著自己的頭髮有些懊惱的說道。

“我們找這裡的人問問就知道了。”文欣研冷笑道。

說完便立馬返回了大廳裡。

由於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店裡吃宵夜的客人不少,老闆正在那忙的不亦樂乎。

見到二人過來,立馬放下手裡的工作,“怎麼樣?”

“誰和李飛一個宿舍?”文欣研開口道。

老闆喊了三個人過來,“這二位是咱們市公安局的刑警,來找你們問點事,一定要如實說,一旦被發現你們騙人直接開除。”

話音落下,蕭雲山略顯驚訝的看向他,只見老闆尷尬的說道:“我知道,配合你們工作是我們應盡的義務。”

說著,他帶五人來到後門的位置,“這邊沒什麼人過來,也沒監控,你們可以在這問。”

等他走後,蕭雲山先是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先示意兩個人回去,待會叫他們再過來,然後才用眼神示意文欣研可以開始了。

等三人都已經詢問了一遍之後,二人才離開了這家飯店。

“三個人的口供都一樣,”文欣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這個李飛因為是高三了,學習壓力比較重,每天晚上都會複習到很晚。”

“但是又因為擔心學業經常失眠,所以經常吃安眠藥和一些安神補腦的藥品,他櫃子裡放的藥是週五的時候,也就是前天才買的。”

“他只買了這麼多?”蕭雲山問道。

“不是他買的,”文欣研說道,“是他的一個室友幫他買的,我也看了訂單記錄,沒錯。”

“那這麼說來,這個李飛的作案嫌疑基本上就已經排除了啊!”蕭雲山開口道。

“差不多吧,”文欣研嘆息道,“現在就陷入僵局了。”

“這不是最麻煩的。”蕭雲山一臉愁容的說道。

“難道還有什麼嗎?”

“當然有,”蕭雲山開口道,“他們幾個都是未成年人,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拘留這幾個人,如果他們被放出去後,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還好,如果不是的話”

“那就會有下一個被害者!”文欣研面色難看的說道。

“對,這個被害者可能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也可能是劉奕彤或者其他人。”蕭雲山說道。

某些壞事就是經不起唸叨,第二天上午那五個人就被保釋出去了。

“唉,這下可麻煩了。”法醫室內,蕭雲山嘆息道。

鍾阿離好奇道:“怎麼了?”

蕭雲山無奈地說道:“這幾個人本來就是惡人,雖未成年但其本質已經顯露了出來,如今吳萌身死,他們若是被關在家裡還好,若是放出來那誰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出亂子?”文欣研皺眉道,“攤上了這麼大的事,他們還能出去晃?”

“怎麼不能?”蕭雲山冷笑道,“這些人把所謂的義氣看的特別重,如今吳萌死了,難保不會互相猜疑,按照他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