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子,只好跟著她,倆人就這麼一路走回家。

上樓,到了家,阮沅扔下鑰匙,徑自進了臥室,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宗恪走到臥室門口,推了推,門從裡面上了鎖。

他嘆了口氣,回到客廳坐下來。

剛才那句話,宗恪真是說得有口無心,他一點貶低的意思都沒有,只不過是隨口調侃。可是他偏偏忘記了,這是阮沅心裡最深的痛。

靠在沙發裡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