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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嘴巴一陣發苦,左顧右盼道。“你知道,我根本不是mí信的人。”
“走吧。”柳茗竹率先出門,楚一飛緊隨其後,步子踱得不大不小,由始至終與她保持大約1米距離。不至於疏遠,也絕不親密。
這是柳茗竹見公公,雖然他兒子被這位很拽很拉風的兒媳fùnòng死。但終究——那是別人家事。作為外人,能不涉入這段豪門糾紛最好躲得遠遠的。
一樓會客室,此時正端坐一名兩鬢略顯斑白,容貌卻保養得極好的老人——或者說中老年男人。
根據年齡推算,他不比福伯小,可他除去頭髮略顯斑白之外。面板卻比福伯嫩多了。鼻樑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書卷氣息濃郁。
當然,假如注意他的眼神,便能輕易捕捉到一絲yīn冷——還有恨的火苗!
柳茗竹站在他面前時,他換了一個坐姿,卻沒有起身跡象,反而優雅翹起二郎tuǐ,說道:“兒媳fù,不給你公公倒杯茶?”
“我素來不是尊老愛幼的女人。”她款款落座,yù容上掠過一抹淡漠。
“這位就是——”男人沒爭鋒相對,將話題牽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楚一飛身上。
“我叫楚一飛,老人家,您叫什麼?”楚一飛lù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你可以叫我魯老。”魯關說道。
“他叫魯關。”柳茗竹接著說。
“——”楚一飛虎軀一震,眼中透著詭異之sè,支吾道。“擼管?”
魯關聽不出弦外之音,柳茗竹卻是懂得,抿嘴,美眸跳躍著調侃之sè。
“名字不過是代號罷了,楚小友你隨便稱呼便是。”說罷,他轉過頭,向柳茗竹說道。“這麼晚還留楚先生在這兒,你身體不適嗎?”
“你能從哪兒看出我身體不適?”柳茗竹瞥他一眼,說道。“東西替你準備好了,去祭拜你兒子吧。”
“他也是你丈夫——”
“抱歉,死人對我沒價值。”柳茗竹刻薄道。“你認為,我應該記他一輩子嗎?”
魯關輕嘆一聲,說道:“那楚先生深夜造訪,是因為——”
“我們在相親。”柳茗竹此言一出,楚一飛與魯關面sè俱變,魯關心理素質好,僅是臉上掠過一絲詫異,旋即又恢復過來。
倒是楚一飛不可思議地望向柳茗竹,搞不懂她此舉所謂何意。
“相親?”魯關微笑。“這位楚先生才十八歲,而你——”
“我喜歡老牛吃嫩草,不行?”她做了一個很恰當又很不恰當的比喻。楚一飛的確是嫩草,可她,絕非老牛——
“當然行,我只是好奇…”
“你不是說過,我這輩子沒男人敢要嗎?”柳茗竹媚笑道。“你看,連醫術精湛的楚神醫也對我傾心。證明我還是很有市場的。”
楚一飛搞不懂。眼前這個男人真是她公公?柳茗竹這位兒媳fù不僅在他面前不尊重前夫,還大言不慚勾搭小嫩草——
不過轉念一想,若非兩者之間仇深似海,柳茗竹絕對不會如此。而魯關,也實在冷靜得令人髮指。
柳茗竹提示過,魯關知道兒子是被兒媳fù殺死,可在殺子仇人面前,他還能如此淡定。禽獸啊…
“時間到了,還是去祭拜我那苦命的兒子吧。”魯關說時,臉上lù出一抹沉痛的傷感。怕是許多人見到此情此景,皆會可憐這個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老人家。但柳茗竹卻是冷眼旁觀,哪怕死的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福伯備好香燭黃紙,獨自走在前方。魯關緊隨其後,也不知柳茗竹有意還是無意,她與楚一飛並肩而行,很有點兒親暱感。當然,楚一飛身體與她無任何接觸。
目的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