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叫泰山的小童在王琳口中所稱的大嫂的牽引下進了院門,王娟才將個注意力轉移了去,片刻後好像忘記了我的存在一般與小童不停的戲鬧起來,遂長長的出了口氣。

劉得勝果真了得,一個人喝了近兩瓶半酒,他的酒量怕是鮮有對手了,也不知那麼些的酒在他的身體裡存在了何處,普通的人就算是一口氣能喝個一碗水,可將個兩斤多的水倒入肚中也難受的緊了。

聽這些人亂亂的說著主知才知道國鐵軍幼年即沒了父母,是在一所國辦的學校長大的,只是因記不住自己倒底該姓什麼,才由學校起了這麼個名兒,據他說他所在的那一個班的人都姓國,另外的一個班都姓黨,還有一個班似乎都姓了衛什麼的,心裡一時有些為他傷感不過也為他有些開心,畢竟對他來說這當是一個極好的人生了,這也說明了政府一直在拚命的努力著為百姓們尋求一個過上好的生活的道路。

劉仙仙並不姓劉外表看起來書生氣十足,只不知一個漢子為何將自己稱為了奴,這事總是透著太多的怪異,扮什麼不好偏扮成了個女人,總讓人感覺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他如果裝扮起來還真的有些女人的模樣了。

看著人們喝的七仰八歪,知道心裡的那個結暫時的無法解了開,只有等到他們清醒時再去問了,那方手帕上記著的地圖不知是不是他們正苦苦尋求的物事,如果是當是交還給他們,也好讓他們早日返回他們心裡掛念不住的那個神密的地方。當然這事可不能過於的隨意處置,那手帕上所記的東西怕不是我所想的那麼簡單了。

直到看著幾個醉的將天當成了地的人被清醒著的女人們扶著散向了院落中的小屋,這一時桌旁坐著的人也只剩下了幾個女人和李大發、李大魁兄弟二人,我便起了身想告辭而去,一直不停說笑著吵嚷著的王娟頓時安靜了下來,俏目緊緊的盯著我讓我有些想立時遠遠的逃了去,只是那樣做有些少了禮節,只好斜眼看著王娟笑臉對王琳道是明日再來,王琳便笑著應了,然後飛快的與身子也已是不停晃動著的兄弟二人打了個招呼,大步向著院門外而去。

出了院門大步流星的順著巷道外行,幾個轉彎即站在了大街上,天已然黑了下來街兩側到處燈火輝煌,高杆燈順著街道一路順了去極是氣派,小心的辨認了方向後緩緩的踱起步來,街上的行人也已是少見了,感覺著輕涼的夜風將路兩種著的小樹的葉兒吹的簌簌抖動不休,心裡一時有了些暢快。

沿著路向前而去轉出了青年街便看見了旅社的大門,李化、符輝和清風三人站旅店的門外正四處張望著,一見著我一個個大喊大叫的衝到了我的身邊。

“師傅,老子還以為你走了不管老子們了,”李化看著我“嘿嘿”的笑著道:“大師兄說不會,說師傅最重情義了,即然收了老子們做了個徒,除非老子們犯了大錯才會不理老子們的,大師兄可真是說的對了。”

我不由的心中有了些好奇:“大師兄?你們幾個分了大小了麼?”

符輝咧了嘴一笑道:“是,師傅,俺的歲數大些池了個大師兄,李化是老二,清風只能委屈的做了個老三。”

清風急忙道:“不委屈、一點也不委屈,當了老三好,有個什麼事也能有兩個師兄幫著解決了,我還佔了些便宜呢。”

看著三人暗暗的點了點頭,其實心裡也很是歡喜,這一路而來三個人始終是難以水火,不停的拚嘴鬥舌的誰也不服了誰,這樣也好,符輝性情穩持正當是一個大哥的模樣,清風性急也得時不時的有人說著他,李化如同只猴兒般上下躥跳個不住,對於符輝倒是有些敬重,也只有符輝能看的住他,看來一切事物老天自有安排。

在幾人的親熱的言詞中回到了店內的屋中,方才在床上坐下李化即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道:“師傅,老子們餓慘嘍,你不再屋中又沒留下話,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