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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枉費。”

還文縐縐的。

蘇凡抱著希望問道：“所以魚人是會學習人類語言的嗎？”只要能溝通就太好了。

魚人族長說道：“人類的語言不算什麼。我們是要學習人魚的歌聲的。只是天生聲帶條件有限，無法唱得委婉動聽，只好轉而學習人類的語言了。”

“這門功夫所需耗費精力頗多，族內能夠講的好的魚人也屈指可數。我們的大祭司就算一個。”

他抬手指了指草魚頭：“他每次說話之前都要遵循舊禮，飲下一口潔淨的泉水呢。”

蘇凡勉強笑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有誤會也可以說清楚了。我和我的哥哥都無意傷害你們，也感謝你們的盛情邀請。請問何時可以放我們走了呢？”

氣氛突然緊繃，凌權也抬眼看來，他沒想到，蘇凡居然有這種膽量，居然直接發問。

草魚頭突然搖晃了一下站了起來。

他舉起酒杯模糊道：“人魚殿下，留下來，做我們的族長，丈夫。”

人魚族長再次用手蹼趴著拍在臉上，害羞地轉過頭去不敢看蘇凡：“哎呀呀，大祭司，這可怎麼好提出呢？”

蘇凡尷尬地動了動被束縛在人魚長裙中的雙腿：“我可以拒絕嗎？”

“畢竟我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我們並不熟悉。”

草魚頭祭司著急了，想說些什麼，卻嘰裡呱啦地說不出來。

魚人族長拍拍魚鰭，旁邊幾條小魚遊了出來，頭上穩穩頂著托盤，其上散佈許多寶石和珍珠和漂亮的貝殼。

“這些都是我們的禮物送給您。希望您可以留下來。”

蘇凡搖搖頭說：“我不喜歡這個。”

魚人族長想了想，又拍拍手。這一次不是小魚兒，而幾個健壯的長著鯊魚頭的大魚人抬著什麼走了出來：

那是各色的鐳射槍，鐳射長矛和手持型護盾！

蘇凡和凌權都收縮瞳孔，誰能想到魚人能使用這種級別的武器！

“這些都是從人類的基地中弄來的，或者其他商人手中收購的，”魚人族長道，“有了這些可以保護您，請您放心。”

放心什麼……有了這些武器，他們從溶洞逃跑的難度就又上升了！

蘇凡嘆了口氣，乾脆直接問了：“可不可以問一下……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就非要提結婚的事呢？”

星際聯邦也是這樣，偶然遇到的魚人族也是這樣。蘇凡真是被這些事情，弄得頭大如鬥。語氣中也帶了一些明顯的不開心。

凌權坐在底下，不由得投來一眼，目光有深思。

大祭司對此似乎是特別敏感。他啪啪啪的拍著魚的胸口。連口齒都伶俐了不少：

“當然是因為您這麼好，只有我們的魚人族長才勉強配得上您！”

魚人族長也正色道：“您是高貴的人魚，是銀河的王者。”

“小魚並非想要以婚姻來褻瀆您，只是這是我們能拿出的最好的禮物了。”

他羞赧道，“我們想把全族都獻給您。”

這樣說著的時候，他一雙大大的魚眼裡面竟然十分清澈，被投入的月光一照，像兩顆黑黑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