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對危險的預感,小邪面臨著兩項選擇:一、反抗,憑她的身手應該可以逃出俱樂部,可這代表她行動的失敗,她以後都不會再有可能混進冽英計的根據地了。二、接受即將發生的一切,可這代表她即將變成個聾子,她能為了臥底的目的而付出這樣大的代價嗎?

音樂在震耳欲聾的響著,不會有人聽見她的慘叫聲,也不會有人知道里面正在發生的事。小邪一咬牙,她忍了。

銀針從耳膜穿過的一剎那,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沒有!這種耳膜受傷的刺痛遠比曾經受過的槍傷、刀傷還要痛苦!

腦海一片平靜,真是太好了,她再也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

服下那顆白色藥丸後,真奇妙,疼痛居然消失了,這種止疼藥的藥效實在是太神奇了,遠比她在別處弄到的止疼藥效果快。

藍絲她似乎神情很激動,難道她認識角落裡的那個人。

哼,讓她變聾子又能怎麼樣,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她會讀唇語。

小邪,是的,她就是我們認為已經消失了的楊小邪。在消失的兩年時間裡,她在某個地方學到了遠比她在警校要多出數倍的求生技能以及先進的殺人技術,讀唇語只不過是她學到的眾多知識的一種。

“你害我害的還不夠嗎?”

“你把我義父怎麼了?”

“我恨你,我恨你......”

只能讀到藍絲的唇語,那個人躲在角落裡根本無法讀清他的唇語。

小邪按照吩咐將酒杯端上沙發前面的茶几上,眼角一掃!

好銳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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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社會的日子(三十三)你好,楚鋒

我在黑社會的日子(三十三)

你好,楚鋒

有時候,男人對於女人有一種超乎平常的感覺,那種感覺男人自己也無法說清。

楚鋒到“魅”俱樂部見完幾個南亞的頭目,想到了藍絲,於是讓人帶她來見他。

楊小邪一開始並沒有在他的視線中,穆一傑用銀針刺聾服務員和調酒師這些“陌生人”,不過是最為簡單的保密措施,當他們服務完畢,第二天就會被人處理“妥當”。

他聽著藍絲的抱怨,冷嘲道:“你還以為自己是大小姐,怎麼那些恩客難道沒讓你明白你自己究竟是什麼身份嗎?”

他不會殺死藍絲,只會羞辱她,直到她自取滅亡。

藍絲###著,突然拿起桌上的酒杯向他臉上潑去。

穆一傑只不過左手向前一擋,右手抓住了藍絲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捏,酒杯碎了!

“我恨你,你......”

穆一傑走到小邪面前,向吧檯指了指。

小邪拿過調酒師調好的“藍色土耳其”放至茶几上,眼角迅速拐向那個神秘的角落裡去。

電光雷閃之間,楚鋒慵懶的表情變了,但這也只是一瞬,一分鐘後他再度恢復懶散的表情。

不,這不可能!

小邪踉蹌地後退了一步,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她不得不深吸呼才能讓自己的情緒鬆懈下來。

就那麼一眼,她彷彿看見了重新生活在這個世上的楊承劼,可承劼他死了,不可能再活在這個世上。

那個男人有著一張娃娃臉,戴著一幅方框眼鏡,面板很白,一臉洋溢著青春陽光的氣息。

他真的好像承劼!像承劼一樣給人溫暖的感覺。

承劼,她的心隱隱作痛!

不,她這是在執行任務,不能感情用事!

那個人好像是大學生一類的人,一臉無害,難道那個人不是冽英社的人?還是他只是無害?如果是後者,那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