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羞澀的將其中一個明顯是一個人的顧客叫過來,說自己想要請他幫忙,然後趁人不注意,用醫療箱裡的麻醉針將人給弄暈過去。然後自已扶著那顧客,拎著那一包東西出門。

其他的顧客是沒注意的,機器人是不會思考的,所以成真很安全的拎著那人的胳膊,用那人的光腦刷了信用點,將人架出去之後,又找了地方,自己化妝成那顧客的樣子,將那顧客的特徵給改了一兩點,然後找了個比較偏僻的旅館,就說自己和那人是兄弟,因為哥哥病了,所以想找個地方休息一天。

旅館的老扳很爽快的接收了兩個人,成真將那人安置好之後,再次換裝,然後迅速的離開了旅館。

和成真想的一樣,那邊很快就發現那醫生的屍體了,然後成真逃跑的訊息就馬上被上報了,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城市的氣氛都不一樣了,約翰詹姆士是反叛者的首領,自然是不可能將整個城市給戒嚴的。

但是他在這個城市是有一定的勢力的,畢竟,這地方也是他的據點之一。所以,很多出現在街頭的人,看樣子就不像是普通的百姓。成真跟著約翰詹姆士時間長了,自然是能一眼看出來,不少人身上都帶著煞氣的。

他敢肯定,自已化的妝是不會讓人看出破綻的,所以,儘管路上多了不少人,各個路口都有人和車子蹲守著,他依然是很悠閒的走了出來。

字面上的意思,他真的是走出來的。沒有光腦,就相當於沒有身份證,所以他不能坐公交車汽車一類的交通工具。而這個年代,是沒有計程車的,好吧,就算是有,成真身無分文,也是沒辦法坐的。

他現在唯一能用的代步工具,就是他的一雙腿。憑著一股子信念,哪怕是雙腿都要斷了,哪怕是腳底已經多了很多的水泡,哪怕是他覺得眼前已經是一顆顆的星星了,哪怕他的身體已經在向他提出嚴重的抗議,他依然是一步一步的往外挪著。

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各種科技的發展,讓沒有準備的逃犯寸步難行。成真偷偷藏起來的營養劑,加上他在超市裡大肆搶出來的那些東西,雖然能提供他能量,卻不能提供他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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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經過某一個城市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準備先賺錢。光腦是不用想了,哪怕是反叛者,身上的光腦也是唯一的。光腦是人出生之後就根據DNA繫結的身份證明,它可不會記錄你的生活,所以反叛者也不用擔心光腦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成真的光腦序列號,約翰詹姆士那裡也必定是有的,哪怕他改了光腦號,但是光腦序列號他是沒辦法改變的。光腦號是對外的一種聯絡號碼,是能公開出來的,就相當於手機號。而光腦系列號,就好像生產流水線上的東西,一個東西只有一個系列號,一個人一生也只有一個序列號。

成真若是再去辦理一個光腦號,除非他是將體內的NDA給換一遍,但是這個想法,哪怕是他死了,都絕對不會和他的名字一樣的。所以,他就只是一個黑戶。

這個,也是約翰詹姆士能找到他的一個依據。成真可以不要光腦,但是不能不要錢,他不敢找大的地方打工,只能找一些很小的飯館啊餐廳啊茶館啊一類的地方。

甚至因為化妝的事情,他連和化妝有關係的工作也不能沾邊。這樣走走停停的,用了半年的時間,他居然橫跨了兩個地區。從北美區來到了華國區。

約翰詹姆士的人也終於掌握了他的行蹤,開始對他進行輯捕。成真的日子也終於艱難起來了,幾乎天天是在冒險,天天是在逃跑,晚上睡覺根本不敢閉上眼睛。哪怕是吃飯,也要時時刻刻注意周圍的動靜。

最危險的一次,就是他正在上廁所,約翰詹姆士的人忽然闖了進來。危急關頭,成真只能將廁所裡的糞便給弄出來堵在門口,臭的對方都不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