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

“‘玉顆珊珊月下輪,殿前拾得露華新,至今不會天中事,應是嫦娥擲與人’。”

唐詩詩聽得頭暈目眩,連忙告饒道:“好啦好啦,怕了你成不成?前些天總給孟姑婆捉住,整日教這些詩詞歌賦,我已經夠受的了,結果你一回來又給我念這套。哼……我又沒想考狀元,學這些有什麼用?”

“蕾兒”笑吟吟的道:“誰讓你非要改名來著,原先叫‘唐糖糖’不是挺好?聽上去便那麼可愛誘人,連小爺都時常想動手動腳,只是害怕得罪陶巴哥,壞了兄弟義氣。”

她調笑同時還伸出祿山之爪欲圖“非禮”,卻早被粉臉泛紅的唐詩詩劈手打落,隨即義正詞嚴的道:“還算你曉得利害,以後可別想再裝小孩兒,胡亂佔本姑娘的便宜。”

她說罷翟然一醒,當即橫眉冷斥道:“好個小毛頭,差點被你矇混過去,你穿成這副模樣,是在搞什麼名堂?”

“蕾兒”早有定計,正待像之前那樣解釋一番,此時卻見唐詩詩面色一變,失聲輕呼道:“你!……你們居然喜歡這個調調?!你還專門打扮成這樣誘惑他?啐!洪陶巴,本姑娘跟你沒完!”

“蕾兒”聽得雲裡霧裡,索性板起小臉道:“你亂說什麼有的沒的,小爺是男人,怎麼可能……”

唐詩詩老實不客氣的打斷道:“男人怎麼了,你別欺負我不懂!你們有些男人不喜歡女人,偏偏喜歡男人,尤其是那些唱戲的小白臉,你……你這種打扮,敢說不是嗎?”

“蕾兒”臉上驀地騰起兩朵紅雲,銀牙緊咬間厲喝道:“住口!你當小爺是什麼人?!我……我要真那什麼,便讓我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天打五雷轟,最後死無葬身之地!”

她“小爺”這嗓門可不是蓋的,唐詩詩登時被唬得一怔,片刻方期艾著道:“你……你們真的不是那種關係?那你幹嘛穿成這樣招搖過市?”

“蕾兒”寒著臉道:“不信待會兒問陶巴哥去!哼……小爺本來還委屈著呢,現在又平白受你這閒氣!死唐糖糖,到老也叫你唐糖糖,還要告訴大夥兒,以後都叫你唐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