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的。”

樓鶴沒什麼精神,淡淡地嗯了一聲。

喬松年把許枝子叫了過來,讓許枝子陪著樓鶴。

樓璟看到喬松年回來,問道:“樓鶴現在怎麼樣?”

喬松年道:“在樓下掛吊水,醫生給他開了三天的藥。”

樓璟:“得給西辭說一聲,讓他盯著樓鶴按時吃藥,指望樓鶴自己,吃了上頓忘了下頓,他這個病就好不了。”

喬松年輕笑:“你倒是瞭解他,怎麼不自己和他說。”

樓璟也跟著笑了,雖然他們父子兩個人相處時間不多,但樓鶴的性格他還是瞭解的,“他不愛聽我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點遺傳他媽,不是忘這就是忘那,每次她出門,我都要跟在後面檢查行李,避免她忘記東西。”

“你們這叫什麼,父母是真愛,兒子是意外。”喬松年說:“樓鶴以後一定要找一個能夠幫襯著他的物件,處處都需要人操心。”

樓璟:“可不是嘛,要是兩個人都記性不好,那這日子沒法過了。”

喬松年打趣道:“得按照顧西辭那個標準找。”

樓璟贊同地點頭:“你說他跟著顧西辭待了那麼多年,怎麼顧西辭的優點他是一點都沒學到。”

人家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樓鶴就是個例外。

喬松年:“顧西辭天生愛操心,什麼都能自己搞定,樓鶴跟著他的時候他什麼都幫樓鶴做,你指望樓鶴能學到什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在家裡保姆傭人一堆人伺候著,出門在外四五個助理圍繞他轉。”

樓璟一想覺得喬松年說的也沒毛病。

他老婆黎晏姿出身頂級豪門,從小就是被人伺候著長大,結婚了以後也是被他捧在手心裡。

樓鶴剛出生的時候,黎晏姿她媽為了不讓女兒受累,連著月嫂一起送來了十個人伺候黎晏姿坐月子,樓鶴從小也是被黎晏姿的爸爸媽媽捧在手心裡長大,要是不進娛樂圈,那也是活脫脫地被人手捧在手心裡。

樓鶴的舅舅黎晏笙至今還沒有找物件,樓鶴就是二老唯一的孫子輩,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壓根就沒給樓鶴獨立成長的機會,黎家的家產加上他們夫妻二人在娛樂圈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積蓄,樓鶴就算是躺著花,幾輩子都花不完,也不擔心樓鶴被養廢了,在二老面前那就是天大地大樓鶴最大。

“啊嚏——啊嚏——”

樓鶴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許枝子陪著他掛吊水都快睡著了,愣是被他的噴嚏聲給嚇精神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樓鶴搖頭:“沒有,就是突然間打了兩個噴嚏。”

許枝子道:“可能是醫院冷氣開得太大了,凍著了,我去給你找一床毯子。”

樓鶴看了一眼吊水,一瓶快見底了,還有一瓶要掛,胳膊上已經凍青了。

許枝子從樓鶴15歲開始就跟著他,那時候許枝子剛剛畢業,樓鶴正式進入娛樂圈,看到公司招聘生活助理,她就應聘了,一開始她也不是跟著樓鶴,而是跟另外一位明星,後來那個明星合約到期離開了星耀,樓鶴身邊正好缺了一個生活助理,她就被喬松年指派給了樓鶴。

意外地和樓鶴相處得特別好,樓鶴沒什麼不好的脾氣,人很好說話,凡事都能湊合著來,出手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