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西辭摟住樓鶴,蹭了蹭他的脖子,問道:“如何?”

樓鶴嗯了一聲。

顧西辭道:“寶貝,快些養好身體,別讓你買的新婚四件套等太久。”

樓鶴用胳膊肘輕輕地撞了顧西辭一下:“煩人。”

“這才和我交往第二天,48小時都沒到,就開始覺得我煩人了嗎?”顧西辭有些傷心。

樓鶴:“不是那個意思。”

“那寶貝給我說說,你是什麼意思。”

聽他這語氣裡面帶著濃濃的笑意,樓鶴知道自己又被顧西辭給耍了,有些無奈:“你總是這麼欺負我,就不怕我真的生氣嗎?”

“不過是夫妻間的小情趣罷了,寶貝不會這麼小氣的。”

樓鶴一時間無言反駁。

收拾好所有東西,接著就是樓鶴買的小擺件,他將擺件帶進浴室,想放在洗手檯上,但是這兩個小擺件很輕,一碰就會倒,樓鶴有些惆悵。

顧西辭見狀說道:“不要緊,我去拿膠水過來,粘住就好了。”

隨後顧西辭便取來膠水粘在底座上,固定在洗手檯的檯面上。

用吹風機稍微一吹,就很牢固。

顧西辭道:“可以了。”

樓鶴試了一下,確實拔不下來,對此很滿意。

顧西辭:“那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樓鶴毫不猶豫地吻上顧西辭,滿足他的要求。

隔天兩人一起來到醫院探望夏青陽。

夏青陽做完手術後,身上有太多太多傷疤ban,術後麻醉散去,疼得根本睡不著覺。

樓鶴和顧西辭一起進入病房,夏青陽的家人便出去了,讓他們相處。

夏青陽的手術是顧西辭的表叔主刀做的,做得相當成功,在一定機率上降低了夏青陽術後落下殘疾的風險,現在顧西辭在夏家人的心裡有很高的地位。

顧西辭去將房門關上,回到病床前,問夏青陽:“這幾天感覺好點了沒有?”

夏青陽道:“並沒有,身上真的是一寸一寸的疼。”

“醫生沒有給你開止疼藥嗎?”

“開了。”夏青陽無奈地說:“沒啥用,我受傷的地方太多了,整個人就像是重組了一樣,止疼藥根本起不了作用。每天疼得都想死。”

顧西辭也挺無奈,這方面他確實也是幫不上夏青陽什麼忙。

“熬過來就好。”

輕飄飄的五個字,可對夏青陽來說,每一秒都是煎熬。

夏青陽:“你就別操心我了,你們兩個怎麼樣了?”

樓鶴道:“對不起啊,我那天太沖動了,差點把你給害死。”

夏青陽:“我倒希望那天我能死在病床上,也就不至於這麼疼了。”

他看樓鶴一臉愧疚,說道:“真沒事,你不用往心裡放。倒是你,誤會我和顧西辭的關係了,我不喜歡男的,我喜歡女的,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顧西辭輕輕咳嗽了一聲,站到樓鶴身邊,手放在樓鶴的腰上,和夏青陽說道:“我們兩個已經把所有的誤會都說開了,現在在一起了。”

夏青陽看著他們兩個人此時的表情,明白這兩個人是來幹什麼的了。

說道:“我才不要吃狗糧呢。”

顧西辭:“說到底還得感謝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