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個世界快一個月了,謝從意培養了一個新愛好——釣魚。

雖然她的技術真的很爛,但是架不住在這裡的生活太平淡,釣魚已經是一個很有樂趣的活動了。

每次看到那些銀白的、灰黑的魚從她餌邊遊過,她都覺得它們好像有意識一樣,會偷偷地看她一眼,然後慢悠悠地離開。

而小狐狸看到這一幕就急得不行,直接上爪去撈,丟給謝從意讓她烤著吃。

她的廚藝實在一般,不過這些肥美的魚隨便煮煮也挺好吃的,至少小狐狸很捧場。

後來謝從意就在湖邊搭了一個簡易的烤魚架,手把手教小狐狸怎麼烤魚。

學了個七八成後小狐狸就做起了銀的師傅,有模有樣地教它怎麼烤。

每到這個時候歲歲就愛湊上去看,嚐嚐它們兩個做的烤魚味道如何。

當然了,它嘗不出什麼滋味,只能皺著眉頭說還不錯。

小狐狸信以為真,頓時充滿了自信心,連忙表示午飯交給它了。

謝從意默默從兜裡掏出壓縮餅乾墊肚子。

好不好吃她不知道,但是熟沒熟她一下就看出來了。

這頓午飯她終究是沒有福氣享用。

吃飽喝足後歲歲和小狐狸它們就在空地上玩,一會兒堆個雪人,一會兒打個雪仗。

謝從意就一眼沒看它們又玩起了捉迷藏,影兒都不見了。

她搖了搖頭,注意力又轉回到手裡的魚竿上。

隨著地面傳來輕微的震動,大魚小魚們搖著尾巴游走了,她看向了遠處。

那裡駛來了一輛車,紅火的如同雪地紅梅。

謝從意記得它,前兩天在島邊遇到的那群動保組織的人就開著這輛雪地車。

她直覺他們是來找她的,不過她想了一圈也沒想起自己有遺漏什麼東西在現場,於是便心安理得地繼續釣魚了。

雪地車停在了她身後,上面下來了幾個穿著深色制服的人。

“hi?你好?”為首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友好地打了個招呼。

謝從意點了下頭,“有事嗎?”

“噢太好了!她會說中文!”

男人回頭朝他的同伴笑了笑,隨即向她表示了自己的身份和來意。

“盜獵者?”謝從意表情很平靜地說,“我沒見過。”

男人搓了搓手,目光期待,“是這樣的,我們有拍到一個影片,嗯……裡面有你的身影,所以我們很想向你瞭解一些事情,你可以配合一下嗎?”

謝從意沉默了半晌,“什麼事?”

聽到這話那幾個人都放鬆的笑了一下,男人語氣更是難掩激動,“我們看見你騎著一頭北極熊走了,是你把那些被盜走的野生動物救了對嗎,還有那兩個盜獵者也是你的手筆吧,請問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幾人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謝從意嚴肅更正他的語病:“不是騎,我只是請它幫忙拉車而已。”

而且她還付工資(很多魚)了,絕對沒有虐待和勞役的嫌疑。

男人愣了一下,“啊……是,我剛才說錯了,那你是怎麼能讓它聽你話的呢,我們實在太好奇了!”

“你們想知道這個是為了抓捕盜獵者嗎?”

“是啊!每年到這個季節他們就很猖狂,不僅非法盜走了很多珍稀動物,而且使用的裝備對當地的環境造成了極大的破壞,有很多動物都因為那些狩獵工具受傷甚至死亡了。”

動保組織的人顯然對盜獵者深惡痛絕,提起他們時無一不咬牙切齒。

“我們已經盡力在各個地方都安裝了監控,但他們太狡猾了,總會利用各種儀器裝置去捕捉動物,等我們趕到時早就人去樓空了。”

聽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