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否則我就開槍了!”

謝從意手一動把鋼管甩了出去,“乒乓”一聲吵到了那邊的喪屍,它們紅著眼望了過來。

男人有點慌,三兩步上前把槍口對準她的頭,厲聲道:“帶路!回你住的地方去!”

“嘖,真是討厭啊。”

被他靠得這麼近,謝從意很煩,她慢吞吞地往前走了幾步。

餘光看到男人緊跟了上來,他左右張望著,心思明顯跑到喪屍身上去了。

她很淺地勾了一下嘴角,同時以一個難以捕捉到的速度旋身掣肘,男人只感覺手臂一麻,槍就握不住了。

接著她箍住他的手臂,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膝蓋用力向上一頂,遭受重擊的男人徹底失去反抗之力,他佝僂著身子被丟了出去。

“吼吼!”

喪屍們圍了上去,東扯一塊西扯一塊將他分食了。

“啊!!啊!!!”

謝從意撿起地上的手槍撒腿就跑。

男人的慘叫把所有喪屍都驚動了,她沒辦法突破包圍圈去撿鋼管,只能先折回樓道。

她把門鎖好,冷靜地看著所有喪屍往他那邊去。

男人已經失去了聲息。

謝從意上樓吃了午飯。

她預感到這夥人不會放過她,除非她死了。

謝從意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但她決定再加工一下。

下午,她趁著喪屍遊走開的時機取回了鋼管,又利用望遠鏡找到了一個身形與她相似的女喪屍。

她給女喪屍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把她擺到了男人的屍體碎片旁邊。

做完一切,謝從意又換了個位置潛伏。

她在等他的同夥。

這一等就等到了日落。

幾個裝備著手槍和冷兵器的人進了小區,他們注意到了棋牌室外大片的血肉模糊,從裡面找到了自己已死的同伴。

經過核對後發現其中還少了一個人,於是他們兩兩分散尋找起來,不多時就找到了被撕成碎片的男人。

他的不遠處躺著一個女人,女人手邊放著一根鋼管。

夏安看到鋼管的瞬間就確認了她的身份。

“她就是沈言!”

兩天前夏安察覺中計後僥倖脫逃,帶著滿身傷痕回到了基地。

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後,同伴們都震怒了,誓要把沈言碎屍萬段。

但是夏安傷勢太重無法帶路辨人,因此他們遲了一天才來。

沒曾想其他的同伴們都死了,連沈言也死了,他們的怒氣無處宣洩。

其中一個領頭的男人說:“看來是阿宇和她正面對上把她殺了,只是自己也沒能逃過一劫。”

夏安不能接受,也無法接受沈言就這麼死了。

她恨沈言!

她好意邀請她加入基地卻被無情拒絕,後來又被她算計弄得渾身是傷,連同她的夥伴們都折在了這裡,她現在在基地裡的地位一落千丈,備受冷眼。

如果不能彌補過錯,他們都會聲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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