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邊境不遠的泰國城市,被聶左說對了一條,調查很可能在緬甸進行,這讓夏娃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調查是以哪種形式進行,聶左知道太多,恐怕就回不來了。夏娃和聶左到一邊私下聊了一會,聶左表示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

下午兩點。聶左上了飛泰國的飛機,下了飛機後,將在曼谷暫住一晚,明天清晨再飛清邁,這些都是走私集團安排好的時間和路線。聶左知道有人看著自己入住他們指定的酒店,拖著行李到達客房,對客房檢查一番,沒有發現竊聽器和攝像頭。聶左開啟衛星平臺:“在異國他鄉,面對窮兇極惡的走私團伙,可以請求援助嗎?”

1號小威廉回覆:“目前平臺所有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儘可能減少接觸,以避免一人被發現身份後,波及他人。目前只有十三個人,未必能給你提供幫助。”

七號問:“哪個國家?東歐我為王。”

五號:“西歐需要計程車可以找我。”

聶左打字:“泰國,泰緬邊境。”

沒有動靜,聶左無奈,洗澡,準備早點休息時候,開啟衛星平臺。十號的留言在聊天平臺中,只有一個電話號碼。聶左驚喜,撥打電話過去,是一名男性。聽聲音大約三十歲左右:“十二號?”

“對,十號?”

“是,在哪?”

“曼谷XX酒店XXX號房。”

“兩個小時後到達。”聶左已經表明想見面,十號也沒有拒絕見面。

兩個小時後是晚上八點。兩人在酒店的檯球室見了面,很奇怪,不需要語言和眼色交流。第一眼就互相認出對方的身份。十號是一個長相有些高冷的男子,冷漠的眼神,淡然的看著身邊的紅男綠女,似乎一切都看透似的。

每個黎明戰士都有自己的故事,或者是悲劇,或者是喜劇。五米外,十號和聶左對視一眼就離開,聶左再打了一會球,將球杆一放,在十號暫時停留吧檯位置一坐,從下面摸到一張房卡。十號動作很隱秘,普通人難以發現,即使發現有異常,也不會去下面摸索。

聶左離開臺球吧,乘坐電梯到了十樓,用房卡開啟房間門,房間內一片黑暗,聶左側身靠在門邊,等待眼睛適應黑暗。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可攻可避,在沒有獲得視力優勢之前,他不會進去的。

數秒後,燈亮了,十號坐在臺燈邊的椅子,示意自己對面的沙發。聶左拿出手機問:“介意嗎?”

十號搖頭,聶左拍攝了張照片,發給小威廉:“請求確認。”

“確認。”

十號是地頭蛇,早透過攝像頭確定了聶左身份,所以表現的比聶左大方。聶左關門,十號用英文道:“膽小如鼠,應該是形容我們兩個人的成語。請坐。”

“小心無大錯。”聶左坐下來,開始介紹情況。他沒有問十號的姓名和生活,因為不需要。

十號很認真的傾聽,聽完後道:“一般來說走私集團雖然窮兇極惡,但是很少會這麼幹。也許你有些誤會,這個走私集團並非將A市當成一個出口文物的地點,也將A市當成一個進口文物的地點。”

“聽起來你似乎有想看法?”

“寮國的沉香、越南的皇宮文物、泰國的佛教聖物、A市的古董文物……”十號道:“在東南亞活躍著一個走私團伙,代號野狼。他們或者強取豪奪,或者低價購買將文物出售給買家,有遠在美國的買家,也有A市的佛教信徒。你說的臥底未必是A市警察,每個國家都在打擊野狼,但是野狼利用國家之間的地域劃分,保護自己。這是一夥有頭腦有戰術的犯罪團伙,同時他們還有一支亡命之徒,這些亡命之徒有些是民兵,有些是退役軍人,有些是刑滿釋放的罪犯,還有逃犯。”

野狼的分工很細緻,比如打手隊,由一名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