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瞠目結舌地看著她。

現在因為對她有限制的緣故,他現在對她略有放鬆,但也絕對稱得上小心戒備,竟然中了她的招?!

最大的問題在於,他完全沒有印象!

靳流月溫柔地道:“千萬不要想找別人替你解掉,因為‘極限催眠’和普通的‘深度催眠’完全不同。我對索拉玉措下的就是這種,你該想得到這些年她肯定到處找人解救,但最後卻沒辦法成功。”

原本她沒機會,可是哪知道溫言昨晚竟然中毒到那種程度,給了她可趁之機。

溫言心中一沉。

靳流月既然這麼說,那就該沒錯。

我靠!

竟然中了她的招,這下虧大了!現在自己不但再沒禁制可以約束她,反而變得不能傷害她,這尼瑪算什麼事!

靳流月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表情,芳心大悅。

這段時間被這傢伙壓制得太多,現在終於有了個吐氣揚眉的機會,爽!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有點享受和溫言爭鬥的過程,每一次佔據上風,都能令她心情大好。另一方面,被他壓制時,她就會忍不住激發全力,千方百計反攻,那種過程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溫言嘆了口氣:“算了,你沒趁機宰了我已經算很不錯了。”

靳流月反而一怔:“你竟然就這樣看開了?”她當然看得出對方的反應是真心還是假裝。

溫言回身躺到了床上:“除非你打算和我一起睡,否則你可以出去了。昨晚太累,我今天得睡個懶覺,不到九點不會起床記著準備好早飯,我吃完還得去辦其它事。”

靳流月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惱道:“你這什麼態度!這是我家,不是你家!”這傢伙是把她當傭人了嗎?竟然還使喚好!

溫言哂道:“虧我還這麼看高你,竟然心胸這麼狹小。你當我落了下風吃了虧,好心撫慰我一下不行?怎麼說我也剛剛才救了你吧!而且你和索拉玉措這事我本來可沒有必要插手!”

靳流月冷笑道:“少來了!你明明是有其它目的才會幫忙!”

溫言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閉上了眼睛:“隨便你吧,我要睡了。”

靳流月有點無措,叫道:“不準睡!”她等了半天要來欣賞溫言的絕望和惱怒,這傢伙竟然這麼輕鬆就完事了,這怎麼行!

溫言睜眼看她:“你是我的誰,可以隨便叫我不準睡?”

靳流月氣道:“這是我家,我不准你睡你就不準睡!”

溫言哭笑不得,直接閉上了眼睛。

靳流月也拿他沒轍,呆了幾秒,突然起身,回身跑出了房間。

溫言鬆了口氣

這美女終於放棄了。

哪知道過了兩分鐘,靳流月又跑了回來,手裡拿著個奇怪的香爐,縷縷爐煙從其中升了起來。

溫言睜眼看去,錯愕道:“這麼夠意思,還給我焚香?”

靳流月回身出閡,抱了只白色的小狗回來,把房門鎖死,回頭看向溫言,竟然露出一個嫵媚之極的笑容。

溫言鼻端嗅到那奇異的香味,突然一震,低頭看向自己下身。

他向來對靳流月沒有絲毫好感,更對她近乎平胸的身材毫無“性趣”,可是聞到這爐香後,竟然有了反應!

靳流月過去把小狗放到地上,輕聲道:“小吉乖乖坐在這。”

溫言抬頭看她,皺眉道:“你搞什麼鬼?”

靳流月站在數步之外,巧笑倩兮,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誘人之極的魅力,嬌聲道:“這是一隻吉娃娃,不過暫時你還不用管它。你不是要睡嗎?我倒要看看在‘春夢香’的刺激下,你怎麼睡。”

溫言多看她幾眼,差點想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