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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演出結束後,雲若在後臺左看右瞧沒找著溫言,不由找秦菲問情況。

秦菲現在已經融入了劇團,當然職務只是溫言的私人秘書兼化妝師,不過溫言不在的時候,也有不少團友找她搭訕。

尤其是那天早上,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她和溫言在房間裡的“動靜”,加上她靚麗的容顏和辣的身材,誰能不動心?

當然,有云若在,加上深知溫言的身手厲害,誰也不敢動歪腦筋,頂多也就藉著跟美女聊天腦子裡歪歪一下罷了。

不過秦菲平時懂得自律,加上為人謙和,所以在團裡和很多女團友關係好,更多的空閒時間是在幫她們做事。

找到正幫一個女團友卸妝的秦菲後,雲若問起溫言的行蹤,秦菲解釋道:“剛剛我給他卸完妝,他就走啦。”

雲若秀眉微蹙。

難道這傢伙又去找張韻了?

果然,秦菲接著道:“他好像是去找張家大###的。”

雲若原本想找他問問尹相全學校的事,但現在只好作罷。她正要轉身離開,秦菲忽然道:“若###你不去醫院看看麼?”

雲若愕然道:“醫院?”

“是啊,張###被人槍襲,現在正在醫院裡搶救呢。”秦菲輕嘆道,“她人很好的,不知道現在救回來沒有。”

雲若大吃一驚,問起更多情況,秦菲卻只知道這些。

白天溫言和張韻出去玩的事她知道,後來他回來時,雲若就覺他神情有異,不過當時沒多想,現在才知道,顯然是因為張韻身在危險之中。

一轉念,雲若轉身朝後臺門口走去。

自己也該去看看情況。

不過只走了兩步,她就無奈地停了下來。

程念國派來計程車兵晚上就給她下了禁足令,嚴禁她外出,她是想去也去不了。

……

同一時間,在市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外,溫言被張家的保鏢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溫先生,老闆說了,你不能見大###。”一個保鏢客氣地道。

溫言知道現在張千隱對自己肯定有恨,想了想,問道:“大###的情況怎麼樣?”

那保鏢知道張韻對溫言態度特別,不敢不答:“醫生說過了二十四小時的危險期,如果大###沒出事,那就沒事了。唉,大###人這麼好,怎麼有人會殺她呢?幸好對方槍法不準,否則這一槍命中心臟,那就……”

溫言冷哼道:“不準嗎?哼。”

保鏢愕然道:“難道對方很準?”

溫言沒答他,退到了不遠處的凳子上坐下。

對方這一槍是先透過後窗,然後隔著坐椅命中的張韻,就算是外行如他,也知道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準星。那叫魏輝的小子既然是張韻的校友,按說不該有這麼準的槍法,這其中有點古怪。

照著這推算,對方這一槍沒能殺掉張韻,很可能不是失手,而是故意沒命中。

難道那傢伙還念著舊情,開槍時不忍殺死,所以偏了偏?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溫言摸出手機,迅按下了接聽鍵。

“有訊息了?”溫言開門見山。

“不,我查到了些有趣的資料,想先跟你說一下。”那頭龍聆宗說道,“你知道魏輝這傢伙是怎麼越獄成功的嗎?”

“不知道。”溫言乾脆地道。

“那你可以對比上次咱們救宗巖的事,”龍聆宗換了個角度來說明,“為什麼要劫匪車?”

“因為長河市的重犯監獄守衛很嚴。”溫言當然清楚原因。

“那就行了,我查到魏輝是獨自越獄逃出來的,”龍聆宗問道,“你說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