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c室房間乘客,安東先生,只有你做得到。”

心虛、緊張、恐懼……總之,所有壞事做盡後被拆穿時該有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攀上了安東渝的臉,如一把刀,硬生生劈開了他那完美無瑕的假面。

……

“真奇怪,不管是小哀,柯南,還是小雪和爸爸,就連世良的電話也打不通,到底是怎麼了?”

七號車廂裡,小蘭焦急地一遍又一遍打著不同的電話,但無一例外都沒有被接通。

這不正常。

連知道幾分內情的博士也忍不住開始擔心起來。

“我還是去頭等車廂看看好了。”說著小蘭就要開門出去。

雖然心裡也沒底,但想到柯南的囑託,阿笠博士還是馬上就叫住了小蘭。

“等等……現在應該正在進行他們的推理秀吧,還是不要去妨礙他們比較好。”

而此刻的他們毫無所覺,在這輛列車的某個房間裡,一身黑衣臉側有疤的某個人,正透過有線耳機連線著竊聽裝置,一字不落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鏡,鏡子是嗎?”

“你倒是說說看我是要怎麼把足以覆蓋整面房門的巨大鏡子給搬到車上來呢?!”

,!

計謀被拆穿,安東渝像所有即將被繩之以法的罪犯一樣,在進行著最後的反抗,試圖說出所有的不可能情況,以期這其中能有一項成為自己脫罪的關鍵證據。

儘管,他的慌亂已經表露無遺。

“就是你被客人委託要鑑定的那幅畫,只要在那幅畫作的畫布跟畫布之間塞下三面左右的鏡子,不就剛好可以覆蓋整面房門了嗎?而且那幅畫不是很有重量嗎?”求仁得仁,‘毛利小五郎’輕飄飄甩出他的作案工具。

“那,那是因為畫框是純金打造……”

在安東渝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打算辯解的時候,安室透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將那幅用來藏匿兇器的畫搬到了眾人身後。

“不,畫框是鍍金的木製品,真正重的是畫作本身,”安室透一邊說一邊用工具將整幅畫的前後兩面畫布拆開,“畫作的裡面就跟老師說的一模一樣,有三面鏡子。”

畫布落下,露出裡面疊放的三面鏡子,整整齊齊。

看見安室透動作的安東渝,臉上已經不能用大汗淋漓來形容了,畢竟那流滿他整張臉的汗水可不是因為天氣有多熱,而純粹是心虛使然。

“第一面鏡子有一部分還刻意用顏料塗成和房門相同的顏色,看來為了讓人不要以為這是鏡子還費了不少功夫呢。”

安室透像是絲毫看不見安東渝的窘迫,嘴角帶笑似乎心情很好地繼續分析道,“如果不費工夫處理的話,e室房門上的字母e,也會跟著被照到鏡子裡面的。”

“好了,安東先生,你要不要說明一下,這三面鏡子是怎麼回事?”

看安東渝已經完全沒有了說話的能力,只顧滿頭大汗地艱難呼吸,‘毛利小五郎’繼續給他施加壓力,“你可不要反駁說這些機關是在客戶把畫給你鑑定時就弄好了,也別說你沒有發現為什麼這幅畫會有異常喔。”

“不然,我也可以直接去詢問委託你鑑定這幅畫的客戶,前提是你所說的那個客戶如果真的存在的話。”

:()柯南:紅黑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