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是誰。”祝昭昭從電腦螢幕後探出頭,“針對剛才的討論,我還有一點補充,原理使用白色,也可能是他嚮往白色。”

“或者說……他嚮往乾淨、純潔的一切。他躲避其他人的視線,是因為他自卑、覺得自己骯髒、陰暗。當然,我只是在說一種可能性。”

祝昭昭說完,伸手示意顧展弘過來一起看ppt,“生活篇提到,你下飛機後的第一時間必須要去酒店游泳,然後再開始一天的工作。”

顧展弘點點頭,“是啊,我討厭機場的味道和人擠人後變得汙濁的空氣。”

“這裡也提到,你在游泳及洗浴的三個小時裡,助理需要準備好你所需的一切,且在此期間不能有任何人過來打擾。”

“當然,我很累。”顧展弘理直氣壯地回答。

“也就是說,這三小時的時間裡,原理也不在你身邊?”

顧展弘這才反應過來,遲鈍地點點頭,“……是。”

三小時,塞個便籤紙足夠了。

同時,祝昭昭根據2015年的經驗判斷,準備煙花的應該另有其人,但奇怪的是,目前也沒篩查出有人在平津市採購過大批次的煙花和點火器。

濱海分局也已經同步篩查過各路口的車輛運載資訊,也沒有煙花流入。

祝昭昭腦筋轉得飛快,她想,煙花真的存在麼?會不會是joker的計謀,那他是為了什麼呢?

顧展弘欲言又止地張口:“昭昭,原理……挺不容易的。”

祝昭昭掀起眼皮,譏諷一笑:“收起你無用的同情心,心理學家!”

同情,是心理師的大忌。

說話間,張志剛已經領著人趕到現場,一行人折騰半天,天色很快便黑了下來。

顧展弘想請祝昭昭和段梟吃飯,被兩人拒絕。

黑色大切諾基開啟車燈,一個轉彎便消失在霓虹之中。

顧展弘站在原地,直愣愣地看向遠處街上,一名獨臂的流浪漢正站在那裡掏垃圾桶。

他嘆了口氣,從錢包中掏出一沓鮮紅的鈔票走了過去,“老兄,這些給你。”

“嗬!”流浪漢低著頭,僅剩的一隻手放下垃圾袋,接過那沓錢幣。

一輛計程車經過,車燈恰好晃在流浪漢的臉上,將他的面容映得清晰可見!

“啊!”顧展弘嚇得猛然後退兩步!

:()四相緝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