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盯著祝昭昭,一臉的冷酷無情,“上飛機自己拎!”

祝昭昭開心地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一旁的阿祖:“!”他磕到了!

……

越悅家的門也是古代的板門樣式,上面是銅柱的獸首門環,阿祖敲了好半天才聽見裡面傳來一聲蒼老的回答:“誰呀?今天不營業!”

“您好,我們來找越悅!昨天約好的!”

‘嘎吱’一聲大門開啟,門裡探出一個花白頭髮的腦袋,老太太雖然年近八十,但是臉上富態,看起來也就六十出頭,如今疑惑又警惕地掃視著三人,最後將目光停在阿祖身上,“你是祖警官?昨天越悅提過你,說你今日會過來找些東西。”

“對對!”阿祖說著掏出自己的警官證,背朝著祝昭昭和段梟兩人掀開,像是特意的一樣。

“跟我來吧。”老太太開啟門,回身向院子裡走去。

在她轉身的瞬間,段梟和祝昭昭同時疑惑地皺起眉頭,趁著阿祖收回證件的間隙,祝昭昭突然踩了一下阿祖的腳,段梟趁機奪走阿祖的警官證。

“你們!”阿祖震驚地看向兩人,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段梟開啟他的警官證!

,!

“完了……”阿祖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目在瞬間失去光澤。

率先看見證件全貌的段梟的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古怪。

“真證還是假證啊?怎麼這幅表情?”祝昭昭狐疑地拿過阿祖的證件展開、又迅速合上塞進阿祖的上衣兜裡,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般開口:“快進去吧,堵人家門口像什麼話?”

說著,她率先跨過門檻,和緊隨其後的段梟齊齊躬下顫抖的身子!他們終於知道阿祖為什麼不說全名了,因為他的全名叫——祖宗。

墜在最後的阿祖咬牙切齒,“你們身體抖什麼?是不是在嘲笑我的名字!”

祝昭昭和段梟又齊齊站直身體,兩張漲紅的臉同時搖頭。

阿祖大怒:“你們憋笑憋的臉都紅了,不說話是不是怕自己笑出聲來?”

“沒、冇有啊!”祝昭昭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後,雙腿飛快地倒騰著,追上前方的老太太。

紅色的扎染布一排排地掛在院子中,迎著風飄蕩,時不時甩下幾粒水珠,打溼下方的青石板。

祝昭昭鼻翼翕動兩下,問道:“阿婆,這些扎染布是才掛上去的嗎?”

老太太點頭,“是啊,原本小悅說她今早起來弄,但是我看她遲遲沒有起床,就幫她先弄了一批,但是後面還有好幾道工藝,都得等她醒來才能做。”

提起自己的外孫女,老太太一臉的驕傲,“小悅這孩子,能吃苦又孝順,因為今天你們要過來,她昨晚熬了半宿,將今天的活先趕出來一大半,所以才起晚的。你們等著,我去叫她。”

說著,老太太走進正房,用獨特的吳語口音喊道:“小悅兒,祖警官來嘍!”

站在天井處的祝昭昭望向廊下一排排半人多高的染缸,同行的段梟和阿祖也已發現不對,三人湊近去看。

阿祖率先鬆了一口氣,“我這邊的缸是清水。”

祝昭昭拿起旁邊的木棍,攪了攪她面前的兩個缸,“有些渾濁,像是過水的副缸。什麼都沒有。”

中間的段梟拿過旁邊的木棍,攪向中間最大的那口染缸,紅色燃料如血般隨著漩渦旋轉,一張人臉順著漩渦中間浮上水面……

:()四相緝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