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知道啊,我就是好奇啊,我段老大不是次次都為民做主的嗎?這次怎麼沒動靜了?”林殊然抓了抓他的板寸頭。

姜厘嫌棄的伸手揮開從辛祁天頭頂飄過來的白煙,“好像是被打了吧?”

林殊然嘖了一聲,“真是哪裡都有資本家的倒影。”

“這次好像打的還挺重。”姜厘壓低聲音,“腦袋被開了瓢,縫了好幾針。”

“我靠,這麼殘暴?!”林殊然驚訝。

“誰打的?”辛祁天問。

他一說話一口煙霧就飄了出來,姜厘躲到了俞星染邊上,“還能誰?不就宋野啊!”

“誰?宋野?”林殊然問,“最近段老大也沒舉報過一中補課吧?”

“鬼知道。”姜厘聳了聳肩,“別的仇吧。”

“他有病啊!他天天打架逃課的,又不愛學習。”辛祁天說,“段老大不遂了他的願嗎?”

“你怎麼知道人成績?”俞星染問。

“不知道啊。”辛祁天搖頭,抖了抖菸灰,“有幾個實驗一中的同學,聽他們說的。”

“他那樣的估計也就混個畢業證。”林殊然說。

“估摸著也是。”姜厘說,“不過聽說長得挺帥的。”

辛祁天笑了起來,“長得帥有什麼用?你路上問人要個微信,人送你一趟醫院七日遊。”

姜厘嘖嘖兩聲沒說話,心想確實也是。

這個時節的天氣到了晚上也挺悶的,和心情一樣悶。俞星染看了一會兒就把後臺退了,開啟了微信,沒有新訊息,最頂上的那條是在幾個小時前她發出的,說自己不回家吃飯,不用等她。

沒有得到回覆。

匯金對街是一條江,偶爾會有夜晚出門打漁的船隻開來開去,俞星染把手機丟回兜裡,轉過身靠在圍牆上向下看,下面有一條沿江河邊街,江風吹不到這上頭來。

俞星染覺得下面的老頭可能腦子不太聰明,這一條街來來往往的說不上多熱鬧,但卻是一直都有人,木質搭的街廊被夜跑路過的人踩的噠噠響,那幾個老頭就這麼坐在邊緣上釣魚。

呵,這是想學習姜太公麼,哪有這麼蠢的魚,明知是危險的火坑還往下跳的。

有個老頭的杆往下彎了彎,老頭立馬轉著繩炳收線,隔著老遠,就看背影,俞星染都看出來了他的激動。

她扯了扯嘴角,饒有興致的看著,想看看到底有沒有蠢的魚,老頭拎起魚杆,魚鉤上還真咬著一隻弱智小魚。

還就真有明知山有虎還往虎山行的人……魚。

這魚估計不能吃吧,吃了也不補腦啊,她心說。

然而,老頭把魚從魚鉤裡取下後,放在面前看了一會兒,手臂一揮,把魚往中間的地方丟了下去。

……操,玩呢?

她看懵了,她覺得那魚估計更想死他們肚子裡。

“上學期的龍虎榜出來了。”蔣億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她邊上,“星姐,榜首啊。”

俞星染回過頭看了眼他的手機,其實也沒多看清,隨口應道,“你也不賴,第二。”

“什麼?就出了!”前面蹲著的辛祁天掏出手機,“我看看。”

“臥槽,39。”辛祁天看清後一陣驚呼,“還好在上一屆就不按期末成績重新分班了,不然我這就是流放的命啊!”

“呵呵,我——79”林殊然滿臉愁容,湊著辛祁天就要開始嚎,“週末,整整40名啊。”

辛祁天一把推開他,“滾,你特麼英語聽力都沒聽,還好意思在這裡裝?”

林殊然嘿嘿傻笑兩聲。

辛祈天戳了戳一邊沉默不語的姜厘,“幹嘛?沒考好?”

姜厘搖了搖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