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一滴滴跳出。

我只能做這樣小孩子的把戲,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長大,在黑暗裡還是那樣無助,只能靠不斷的痛苦刺激來掩蓋痛苦,提醒自己還在活。

南楠逐漸在我的頹唐中失去耐心,卻還是不厭其煩地帶著外賣來我房間,捉住我的手給我處理不斷加深的創口。

我猛然掙扎,換來冰冷的耳光。

“阿樂,你還愛我嗎?”聲音平靜地像灑著月光的黝黑湖面。

“你呢?”沉默半晌徐徐吐出。

“愛。”

“愛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