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不自覺的縮到一邊。

下意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落塵煙要找的人,肯定就是自己了。

而且,她應該已經懷疑到不夜侯的頭上。

所以才想要見不夜侯。

甚至,落塵煙給霜寒的那道影像中,也必然蘊含著她的意志!

幸好。

霜寒除了嘴上沒閥門之外。

其他地方還是十分靠譜的,並沒有將林鬱給賣了。

林鬱心裡碎碎念。

那該死的梁清!

到底和落塵煙說了什麼!

不但將她忽悠到了下界,還盯上自己的小馬甲了!

不過,這段時間確實有些得意忘形了。

冠軍侯的馬甲引來翰國人瘋狂針對。

而不夜侯的馬甲,更是將自己最不敢見的人引了過來。

果然,馬甲一掉,麻煩就接連找上門來。

看來得想辦法將落塵煙忽悠回神界才行。

……

花醉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她在這院子裡環視了好幾圈。

終於看到縮在角落裡的林鬱,心裡一下子順暢了不少。

那雙十分好看的眸子,也微微彎了起來。

花醉將那尊染血的大鼎放到一旁。

然後走到林鬱面前,學著霜寒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林子,你怎麼這副表情?受傷了嗎?”

一劍強行忍住心底的幸災樂禍。

又是小林子!

這位師姐或師妹,之前還算剋制。

出去抓了五隻花肥回來,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到時候看你怎麼社死!

林鬱的神色有些僵硬,“……沒有。”

“就是覺得你那招大荒囚天指,挺新奇的。”

花醉聞言,頓時就笑了:“是吧。”

“不夜侯前輩送我的神器大荒鼎,這是我從大荒鼎中悟出的神通!”

“大荒一指囚天地!”

她看著林鬱,一臉高深莫測道:“想學嗎?我教你啊。”

一劍:“……”

林鬱:“……”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霜寒也湊了過來,她一把將花醉擠到一邊去。

“小林子還用你教?我師兄都教不了他!”

一劍:“……”

幹嘛又點我!

這時,霜寒將落塵煙的影像,丟給了一劍。

“師兄,你閒著沒事的話,就去查查這人是什麼來歷!”

“我總覺得他對咱們師父圖謀不軌!”

一劍:“……”

我怎麼又閒了?

說的好像你很忙似的。

但他還是將影像收入傳訊符玉,同時吩咐十四州,開始調查影像裡的人。

而此時,霜寒的心境,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端起來的姿態。

她湊到林鬱身邊,笑嘻嘻的說道:“小林子,還有沒有豆腐腦?”

“我要吃鹹的!”

花醉也跟著說道:“我也要,我要甜的!”

林鬱抬頭看了看頭頂,那稍稍有些偏西的太陽。

不過這個時間……吃豆腐腦?

行吧,正好還沒吃午飯呢。

這樣想著,他又看向一劍:“你吃甜的還是鹹的?”

霜寒和花醉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到一劍身上。

一劍的神色一僵,訥訥道:“我,我能不吃豆腐腦嗎?”

……

花醉以一敵五,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