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山河書院的導師,自然能來山河書院教徒弟。”

說話間,霜寒的手一翻。

一塊山河令,便出現在她的手中。

聽到霜寒的話。

不僅是陸知畫和古天松。

就連林鬱和一劍都有些發愣。

這丫頭,什麼時候成山河書院的導師了!

就連林鬱都不知道。

一劍不禁撫了撫額頭,不愧是師父的得意弟子。

馬甲開得也和師父一樣,讓人出其不意!

“聖朝山河書院,導師靈幽!”

看清楚那塊山河令,陸知畫的神色一震。

導師的山河令,同弟子的山河令自然不同。

眼前這來自十四州的女子,是聖朝山河書院導師。

那她的身份應該沒問題。

聖朝山河書院的高層,必然知曉這女子的身份。

古天松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身上的氣勢,開始節節攀升。

“聖朝山河書院的導師?”

“行啊,那就讓老夫掂量一番,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月清影已經拜師,而且還是聖朝山河書院導師的弟子。

古天松自然不好直接搶人家徒弟。

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忿。

霜寒的唇角微微一勾。

然後她掄起手上的掃帚,朝著古天松就拍了過去。

自從霜寒見到林鬱拎著掃帚,出門收拾那翰國所謂第三代冠軍侯之後,她也迷上了這種感覺。

眼見著霜寒的掃著劈了下來。

這一掃帚之中。

似乎蘊含著成百上千道光影。

密密麻麻。

層層疊疊。

匯聚成一把掃帚。

猶如大山壓頂,朝著古天松掃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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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松的臉色一變。

他腳下步伐接連變換,瘋狂的向後退去。

但這一掃帚,卻如影隨形。

始終壓著古天松的頭頂。

迫使他不斷向後退去。

然後……

就退出了別院。

霜寒手中掃帚再一掃。

哐當!

別院大門直接關上了。

古天松:“……”

自己就這麼,被人給掃地出門了?

“那女子,至少有映天境的修為!!”

“不愧是聖朝山河書院的導師!”

“……不過,她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靈幽?以前從未聽過這號人啊……”

雖然被人掃地出門,有些丟臉。

但古天松自然也不會繼續和霜寒拼命。

於是借坡下驢,嘴裡一邊嘀嘀咕咕的,一邊逃也似的離開了。

被聖朝山河書院的導師打出來,嗯,不丟人!

霜寒掃了一眼門外,哼了一聲:“算他識相。”

然後,又看向陸知畫,“你要收小林子為徒?”

陸知畫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也是冠軍侯的師父?”

霜寒將手裡的掃帚往旁邊一丟,“不是。”

陸知畫鬆了一口氣,乾笑著說道:“不是就好。”

“冠軍侯的畫道天賦絕強,我不忍他的天賦被埋沒,所以便想引他入畫道。”

“我的畫道境界,諸天第二!”

“就算我的老師,諸葛丞相的畫道也不如我!”

“普天之下,能教林鬱畫畫的,也唯有我與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