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朱文泰冷哼一聲:“如今百萬大軍全軍覆沒,再組建軍隊,籌集糧草,豈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如此勞民傷財,萬一再敗一次,大乾豈不是要亡國。”

這時候兵部尚書高歡高聲道:“陛下,無需動用百萬大軍,勞民傷財,臣保舉一人,可以徹底剿滅,平定鄴城亂匪。”

陛下來了興趣,道:“愛卿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兵部尚書上前一步,神色凝重道:“陛下,臣保舉坤拳門門主艾坤。此人為化神後期修士,且精通奇門異術。若能將鎮國神器神農鼎借予他,他便可解開潮白河相柳封印,借相柳之力水淹鄴城,叛軍皆成魚鱉,不戰自潰。”

此語一出,如巨石入水,朝堂瞬間炸開了鍋。

“陛下,此舉萬萬不可!相柳乃是上古兇獸,其一旦出世,所到之處皆為汪洋,河北三鎮萬千百姓必將流離失所,家園盡毀。此非平叛,乃引浩劫啊!”一位老臣面色蒼白,聲音顫抖,痛心疾首地勸諫。

“臣附議!上古相柳之殘暴,史書記載歷歷在目。為平一鄴城之亂,而陷千萬百姓於水深火熱,得不償失,有違陛下愛民如子之初心啊!”禮部尚書亦出列,言辭懇切。

眾人紛紛點頭,朝堂之上反對之聲此起彼伏,眾人皆視此提議為洪水猛獸,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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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陛下坐在龍椅之上,面色冷峻道:“朕豈不知相柳之險?但如今叛軍日益坐大,若不速戰速決將其扼殺於萌芽,我大乾恐將陷入更深的動盪。

朕也是為了大局考慮,為了大乾十億黎民考慮,不過是犧牲河北之地,苦一苦那裡的百姓,河北百姓會理解朕的苦心的。”

金鑾殿內,光影交錯。

陛下的話語擲地有聲,卻讓眾臣如墜冰窟。

“陛下,萬萬不可啊!河北百姓亦是陛下子民,怎能輕言犧牲?”一位老臣涕淚橫流,匍匐在地。

此時,金鑾殿響起一聲暴喝:“昏君,無道昏君!”

一個年輕的御史暴喝一聲,他怒目圓睜,額頭青筋暴露,把官帽一把扯下來扔在地上。

指著大乾皇帝罵道:“你高高在上坐在龍椅上,可曾聽過陳聖人講的何不食肉糜的故事,可曾真正感受過民間疾苦?可曾目睹過百姓為了一口吃食而賣兒賣女?為了一襲暖衣而凍斃路旁?你所謂的大局,是用無數鮮活的生命堆砌而成的血腥祭壇!”

大乾皇帝李澤凱的臉色瞬間陰沉如墨,龍顏大怒:“放肆!你這逆臣,竟敢如此辱罵朕!朕所行一切,皆是為了江山社稷,你一介小小御史,安知朕的宏圖偉略?”

年輕御史卻毫無懼色,繼續慷慨陳詞:“陛下,若這便是您的治國之道,那這大乾的江山,不要也罷!”

此刻的朝堂,靜得可怕,所有人都瑟瑟發抖。

陛下怒極反笑,冷冷道:“你叫什麼名字?”

“臣乃御史臺七品編修劉思道!”

“劉思道,你一直都是這麼勇的嗎?”

“不過一死爾,何懼之有,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哼!”陛下冷哼一聲,“你既不懼死,朕便成全你。來啊,將劉思道拖出去,斬首示眾!”

隨後又咬牙切齒從牙縫恨恨擠出三個字:“滅九族!”

兩旁侍衛迅速上前,欲擒住劉思道。劉思道卻甩開護衛的手,整了整衣衫,從容向殿外走去,口中高呼:“願陛下日後莫要追悔今日之決定,大乾之殤,或始於此!”

:()拔劍即無敵,開局斬了元嬰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