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人立時連連擺手,“我們根本不是要搶安王府的親;我們弄錯了。我們絕對沒有與安王府作對的意思。”

那人一面擺手一面嘿嘿陪著笑,企圖表明情況,好讓練鐵招呼那些侍衛退回去。

練鐵嘴角一扯,一聲輕淡若無的冷哼自嘴角飄了出來。

“哼,誤會?”

就算是誤會,既然你們已經惹到公子不悅;那麼這個誤會待會就會被坐實;他絕對不會讓他們是誤會衝撞了安王府的世子迎娶世子妃。

因為這群自稱是誤會前來搶親的人,在花轎前面這麼一鬧,幾乎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前頭。

這個時候,花轎後面,反而成了無人注意的空窗。

自然也就沒有人注意到有幾個醉漢會在這時,腳步蹌踉的從百姓中跌跌撞撞而出;哦,他們是直接晃晃悠悠的撞往花轎。

按理說,夏雪就守在花轎前面,她又身懷武功,應該是最快發現不對勁才是;可任誰也沒有想到,前面那些鬧事搶親的人群,竟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是因為四周百姓喧鬧過度。

以致於誰也沒有留意到繼那些莫名其妙前來搶親的人之後,同時還有醉漢抱著一個古怪包裹撞向花轎。

那幾個醉漢看似腳步蹌踉身體搖晃;可實際上,他們渾身逼人的酒氣,並不是自他們嘴巴中散發出去;而是從他們衣服上飄散的;而他們雙眼,此際並沒有醉意朦朧,反而泛著幽清的亮。

這分明是清醒正常人才有的眼神。

他們似乎在無意之中,在後面將花轎左右包抄了;也似乎有人醉意蹌踉之間,切切實實撞上了花轎,花轎被那醉漢這麼一撞,明顯的傾了傾;不過這傾的角度卻十分巧妙;按理說,在後面蠻力意外對著花轎那麼一撞;應該先撞到轎伕才能撞到花轎,就是直接撞到花轎,花轎也應該只會朝前傾而不是向後斜才對。

可事實上,卻剛剛相反;那幾個同時跌跌撞撞奔向花轎的醉漢;不但同時撞開了轎伕;還同時將花轎撞成了古怪的傾斜角度。

就在花轎反方向傾斜的瞬間,幾名醉漢成包圍之勢,阻斷了別人的視線;而這個時候,最靠近花轎的那名醉漢,突然伸手穿過轎簾,對著花轎裡那柔軟帶溫的女體便有手指使勁一戳,並在這一戳之後,一手將腋下所挾的那個奇怪包裹往花轎一送;而另一手卻同時將裡面柔軟已不能動彈的女體往外一帶;這一帶的同時,另外一隻也騰空出來,將一隻事先準備好的大布袋對著裡面女體的腦袋,直直而迅速地套了下去。

再然後,那醉漢又將那大布袋挾在腋下,在同伴的掩護下;在其他人發覺不對之前,跌跌撞撞離開了花轎。

這幾個動作都是在眨眼間完成的;所以即使是那些被撞開的轎伕們,也沒有發覺到有什麼不對。

他們在醉漢搖搖晃晃離開的時候,十分惱怒地站起來,一邊撣著自己衣裳上的灰塵,一邊站好位置,準備再度將花轎抬起。

這個時候,前面的騷亂已經處理完畢。

新郎長袖一揮,那抹喜慶的豔紅在眾人眼前高高劃亮。

迎親隊伍又繼續往安王府出發了。

寧楚又退回到後面的送退隊伍裡;他退回去的時候,隱在隊伍裡保護他安全的鷹七立時將剛才那幕發生得十分突然,又結束得十分迅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寧楚聽完,略一沉吟,眼角隱隱可見聰慧明光閃動。

“鷹七,你立刻帶人悄悄追上剛才那幾個醉漢。”寧楚頓了一下,眉梢略一挑,眸光透著幾分冷意,越過喧鬧的人群,靜靜落向擁擠的百姓。

鷹七皺了皺眉;他有些不太情願地拱了拱手。

“是,主子。”他不情願,是因為他身為寧楚的護衛首領;他主要的責任便是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