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彭于晏在洞府中鑽研一本古老醫書,那醫書散發著神秘的光暈,每一頁都彷彿藏著天地玄機。

他試圖從中探尋進一步提升醫術的法門,眼神專注而熾熱,如探索寶藏的冒險者。

突然,顧長庚匆匆趕來,神色焦急如熱鍋上的螞蟻,額上汗珠密佈。

“彭于晏,不好了!東荒萬古仙宗的朱日和仙皇派人來說,你此次晉級未按他們的規矩報備,要你即刻前去解釋,否則便要給你安個擾亂仙規的罪名。”顧長庚憂心忡忡,聲音都有些顫抖。

鄭彭于晏眉頭緊皺,如烏雲密佈,心中明白這不過是朱日和仙皇的拙劣藉口,其目的無非是見不得自己晉級而心生怨妒。

“哼,這朱日和仙皇真是欺人太甚,我晉級乃是順應天道,憑藉自身的苦修與機緣,何時輪到他來指手畫腳。”

鄭彭于晏氣憤地說道,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節泛白,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但他深知,如今自己雖已是醫仙皇,可面對東荒萬古仙宗這樣的龐然大物,不能輕易樹敵,否則必將後患無窮,如陷入泥沼難以脫身。

無奈之下,鄭彭于晏只好帶著顧長庚等人前往東荒萬古仙宗。

一路上,他神色凝重,心中盤算著應對之策。

到了仙宗門口,守衛的弟子態度傲慢無禮,如高傲的公雞。

他們身著華麗仙甲,眼神輕蔑地攔住去路。

“站住!你們來此作甚?沒見我仙宗今日有要事,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一名守衛呵斥道,聲音尖銳刺耳。

鄭彭于晏強壓怒火,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是鄭彭于晏,受朱日和仙皇傳喚前來。”

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守衛。

守衛這才不情願地放他們進去,眼神中仍滿是不屑。

進入仙宗大殿,朱日和仙皇高坐在上,那座椅宛如王座般威嚴,散發著壓迫感。

他身旁站著幾位親信,皆神色冷漠,眼神不善。

“鄭彭于晏,你可知罪?”朱日和仙皇冷冷問道,聲音如冰刀般寒冷,眼神中透著審視。

鄭彭于晏不卑不亢地回答:“仙皇,我不知何罪之有。

我晉級醫仙皇乃是順應天道,且一直恪守仙規,並未有任何不妥之處。

我在洪荒行醫,救死扶傷,從未有違仙德。”

他昂首挺胸,目光堅定地與朱日和仙皇對視。

朱日和仙皇臉色一沉,正要發作,突然,殿外傳來一陣喧譁聲,如洶湧的浪潮。

原來是南荒明月天涯宗的朱雅婷仙皇帶著一群人趕來,她身著一襲淡雅仙裙,卻有著不容小覷的威嚴。

“朱日和,你這是在為難我宗好友鄭彭于晏嗎?”

朱雅婷仙皇高聲說道,聲音清脆卻有力,在大殿中迴響。

朱日和仙皇沒想到朱雅婷仙皇會來攪局,頓時面色鐵青,如吃了蒼蠅般難看,一場新的紛爭就此拉開帷幕,氣氛緊張得如繃緊的弓弦。

朱雅婷仙皇的到來,讓朱日和仙皇暫時不好對鄭彭于晏發難,氣氛如暴風雨前的短暫寧靜。

但鄭彭于晏心裡清楚,這只是暫時的緩和,麻煩就像隱藏在暗處的猛獸,依舊虎視眈眈。

在回的路上,鄭彭于晏等人心情沉重,彷彿被烏雲籠罩。

突然,一位神秘老者出現,他身著破舊長袍,那長袍似經歷了無數歲月,滿是補丁和褶皺,但他的眼神卻深邃無比,如古老的幽潭,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

“鄭仙皇,老夫知曉一處神秘遺蹟,裡面或許藏有無盡的醫術秘籍和珍稀藥材,對你提升醫術大有裨益。

不過,那遺蹟也兇險萬分,猶如惡魔之口,你可敢前往?”老者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