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得……”

……

足足幹掉了三瓶西鳳,喝到凌晨1點多,幾個人喝得舌頭打卷。牛所晃著龐大的身子:‘哎呀呀,今兒高興,有點過量了,睡了。明天早上還要回所裡幹活。’

好好,休息。大家臉兒紅撲撲的,帶著一身酒氣各自找床位。

崔宇鋒把老湯和小鄧帶到那對老夫婦留下的客房去安歇。回到場部一看,牛所不見了。崔宇鋒問白如雪:“牛所呢?”

白如雪被煙癮憋壞了,趁大夥兒都不在,她順手拿過餐桌上的芙蓉王點上一支……

白如雪噴出一口煙,菸頭點了點隔壁:“去你那房間了。”

咹?崔宇鋒跑到隔壁推開房門一看,牛所龐大的身軀壓在床上,發出輕微的鼾聲。

回到場部,崔宇鋒看著白如雪抽菸。

白如雪說:“看著我幹嘛?你還不睡覺?”

這個情況怎麼安排?現在就剩下白如雪一個房間可以睡……站了半晌,崔宇鋒欲走不走在門口猶豫。

“你想去哪兒?”白如雪懶洋洋的。

“我去拿個枕頭……”崔宇鋒不太想和白如雪說話。

“你打算睡這椅子上?”白如雪輕笑,“喝酒喝傻了?我他媽是秋芸,是你老婆,你要去哪裡睡?”

崔宇鋒一呆……

“走啊,還愣在這兒幹嘛?”白如雪站起來打了個呵欠,“陪你媳婦兒睡覺去。”

崔宇鋒忤著沒說話。

“哈!”白如雪咯咯笑了起來,“瞧你這小樣,還怕我吃了你呀?”

崔宇鋒沒好氣:“你瞎說什麼呀你。”

白如雪走近崔宇鋒,帶著一股菸酒氣,輕輕在崔宇鋒耳邊說:“你還害臊啊?你都抱過我,佔過我便宜的。”

那算佔便宜麼?崔宇鋒慍怒,這邋遢鬼在調戲他。

院子裡客房門“吱呀”一聲推開,老湯穿著背心和褲衩衝了出來,對著花壇“哇啦哇啦”一陣乾嘔。老湯乾嚎了幾下卻嘔不出來。抬頭看到了崔宇鋒和白如雪,老湯“嘿嘿”笑笑:“喝得有點多,難受,有點想吐。”

白如雪悄悄把菸頭扔掉,她不想秋芸的人設坍塌。

“要不要喝點水?”崔宇鋒關心地說。

“不用不用。”老湯喘了兩下,“我走走,我不想躺下,躺下肚子裡的酒肉就往嗓子眼裡衝,我緩緩就好。”

白如雪說:“湯哥,你用手指頭摳摳嗓子,吐出來就舒服了。”

老湯搖頭:“都是一肚子營養,我哪裡捨得吐出來?你們兩口子別管我,我在這院子裡溜達一會兒。”

“哎,你們還不休息嗎?”老湯望著崔宇鋒和白如雪。

“就睡了。湯哥你自己看著點啊。”白如雪一把挽住崔宇鋒的胳膊往自己房間走。崔宇鋒無奈,看了一眼老湯,生硬地挪動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