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假如給我一把,不,兩把,就原諒你。

競天鄙夷:“好像你腰裡掛著的是木頭似的。”

刀劍怎麼比得過火銃!

“誰讓你沒有呢?你這是紅眼病。”

“。。。反正我要一把,不給休想談買賣。”

競天鄙視:“你當我求著你呢。想要我的東西,除非是自己人。”

這“自己人”三個字,讓炎杲心一蕩。

“我們不是朋友嗎?”

“看你有沒有這個誠意了。”

炎杲恨得牙癢癢:“真不給?”

競天挑眉:“你把這事先給我做成了。”

過了許久,炎杲無奈道:“若是北齊東廈得了逞,西炎卻寸步無進,我會被官民唾沫星子淹死的。”

“若真有那一天,大密也就完了吧。大密完了,爹,衛家也解脫了吧。”

衛國公:“誓死守衛州。”

競天無奈,炎杲攤手,看吧,阻礙不是我,是你老公公。

“這樣,咱們先結盟,萬一真到那一天到時候再說!”

見他要反駁,馬上又道:“炎杲,摸著良心講,開市是不是互惠互利?我可沒沾你半分便宜。你若再一意孤行,我也只得與你翻臉為仇,你就真的有把握能敵得過我和我爹兩處大軍聯手?”

炎杲啞然,有如此利器,他還有什麼把握?若如競天說得那樣,他們能配置成千上萬,反而吃虧的只會是西炎自己。

再一想,若換了別人,怎麼會傻乎乎向敵人洩密,早持著火銃殺過來了。

不由苦笑:“好,等我回去便與朝廷商議,撤兵。”

“不行。”

“什麼?”炎杲茫然,又怎麼了?

“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兗城開市,我有把握不會被朝廷獲知。但你們的大軍最好還能在原地駐守。”

炎杲恍然,指著她不可置通道:“你是怕衛國公會被調走?”

競天賊笑:“我爹年紀大了,去別的地方水土不服。”

有西炎的牽制,衛家軍就不會被新帝拿到別的地方當炮灰。

衛國公幽幽一嘆,兒媳全是因為他啊。

炎杲撇嘴:“康順帝多不招你待見啊。”

“非常不待見,你只要知道我跟他是對頭就行。”

“所以說,來西炎嘛,封你為王。”

“得了吧,我不稀罕。”

事情就這樣半利誘半威逼的說定了。

臨走,炎杲盯著衛國公不冷不熱卻絕對讓人嚇死的迫人視線,把競天拉到一邊,用最小的聲音問:“我知道你不是個屈服於人的,也知道你這樣都是為什麼,是不是隻要衛國公不在州了,你就不會阻攔我?”

競天點頭,近乎唇語警告:“你別想對我爹下毒手。”

炎杲苦著臉:“要能下早下了,你就不能把你爹弄走?南密朝廷早爛了,我都知道那康順帝怕難中興。”

競天長長一嘆:“我爹死忠,他是捨不得百姓受苦。”

炎杲一笑:“要是我保證我們大軍入境,絕不傷百姓一毫,絕不損百姓一分…”

“那也得我爹先搬走。”

說完兩人都是一嘆,好無力啊。

炎杲想了想又問:“我怎麼聽著你要反?弄那些礦石就是來做火銃的吧。”

“算不上反,我只要淦州,誰動我崩誰。”話裡意思,大密是大密,淦州是淦州。

炎杲佩服的豎大拇指,又眼饞的問:“那火銃,什麼時候給我?”

“等成了朋友。”

炎杲扯扯嘴角,皇帝會有朋友?

“放心,你我無衝突,我對西炎不感興趣,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