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若是沒有好心人幫助,會有多慘?我… …嗚嗚… … ,”

她還不知道默言的心思?生怕救了那女人,倒害她染上什麼毛病。

真是傻瓜,身邊隨時跟著一個神醫,怕個屁啊!

“好好好,讓她上車,你別哭了,好不好?”明知道她的眼淚是假的,君默言卻硬是拿她沒轍,只能投降認輸。

“耶!萬歲!”蘇秦抬起淚痕未乾的小臉,一把抱住他,在他臉上一頓亂親。

“秦秦!”君默言一臉尷尬地望著杵在車門外的無名和無塵。

喜兒紅著臉,垂下頭抿著唇偷偷地笑。

王爺真是,明知最後的結果是要輸給王妃,一開始何必硬撐?

“咳咳!”無名輕咳兩聲,抱起地上的雪人,拍於淨她身上的雪花,把她抱進了溫暖的大車裡。

咕嚕一聲,從她懷裡跌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出來。

無塵彎腰拾起,放到她身邊。

“快快快,幫她拿床於淨的被子來。”蘇秦指揮喜兒忙碌起來,一邊嘖嘖稱奇:“咦,瞧她的穿著,又是孤裘又是狸襖的,也不象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啊,怎麼就暈倒在雪地裡,愣是沒人管了呢?”

“秦秦,別靠她太近。”君默言大手一撈,把她抄到自己懷裡,固定好。

無名探手拾她把脈,袖子上挽,露出一隻色澤純淨,玉質均勻的羊脂白玉手鐲。

蘇秦輕咦一聲:“呀,這鐲子真漂亮。”

“你喜歡啊?”君默言挑眉。

雖然看上去的確很稀奇,但也不是弄不到手。等回去也弄一隻給她就是了。他君默言的女人,什麼時候用得著羨慕別人的東西?

“誇誇不行嗎”蘇秦白他一眼。

在他們夫妻兩人鬥嘴時,無名已把住她的脈,不時拈鬚沉思,面上忽驚忽憂,連道:“奇怪,奇怪!”

“怎麼,是什麼不好的病麼?”君默言一臉防備。

那鴛式,好象只要無名說聲有問題,就立刻一掌把那女人劈下車。

“非也,非也,她是長期飢餓,突然暴飲暴食一頓後,引發疾病,倒臥路旁的”可是,她身上的衣衫卻所費不菲,明顯不應該是貧困無食之家。豈非怪哉也?

“別說廢話了,先幫她治病吧!”蘇秦焦灼地催促。

“恩。”無名不再多說,從隨行的藥箱裡找出金針,迅速地紮了下去。

“王爺,她身體虛弱,不宜長途跋涉。你看… …”半個時辰後,無名扎針完畢,沉吟一會,為難地看了看君默言,停下來不往下說了。

她的情形,需要靜臥調理。但他們卻急進京跟王妃的父母團聚,過個團圓年。眼看年關已到,按他們的車程,這一百五十里的路,最少要走四五天。

“無名,你留下來幫她治好病,等她情況穩定了再趕到京城裡來,如何? ”蘇秦沉思一會,做出了決定。

“不行,無名不在,萬一你有什麼事,要找誰?”君默言立刻出言反對。

蘇秦救人,他不反對,但前提是不損害她的利益。

“那怎麼辦?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正爭執不下時,篤篤篤兩匹駿馬捲起一件狂風,夾著雪粒,狂奔而來。

“籲~!”馬上風塵僕僕的男子紫杉男子,瞄一眼立在路邊的無塵,忽地帶住馬韁,急停了下來。

無塵早已探手到腰間按住了劍抽,抬眼瞧清來人,不由大喜,抱拳道:“見過晉王。”

“宇文兄,”君默言早從車窗裡瞧見他,這時已掀開車簾,跳下馬車:“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默言兄,別來無恙。”宇文澈僱馬上抱拳向他施了一禮,面上卻並無喜色。

“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