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夏兄啊……我不行,我在那群奴隸裡看見了我朋友的孩子,他求過我,我得救他孩子。”

“只要石中玉還在營地,我就救不出來,但要是跟著他們去探索秘境,要是遇到分開的地方,我還有機會把人救出來。”

“這事風險太大,我不強求夏兄跟著,我會去跟石中玉請求將你留在營地的。”

夏致遠連忙打斷道:“韓兄這是什麼話,救友之子,此等大義之事,我願助你一臂之力!”

韓寧一把握住夏致遠的手:“夏兄仗義!”

夏致遠:“那就先這麼定了,我先去外面收拾一下探索秘境的東西。”

離開帳篷後,夏致遠嘆了口氣,一臉痛苦之色。

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這種風險極大的事情他本來不想答應,可不答應又沒別的辦法。

就算自己留在營地裡了,那自己也殺不了另一個求使。

跟著這群魔修一直待在一起,要麼運氣不好被元清宗滅了,要麼運氣好點出了洞天,回到聖魔門宗門後一對人名,也得死。

直接跑的話,洞天如此危險,不換衣服,以自己這實力,怕是會被路過的元清宗修士一劍斬殺。

就算運氣好遇到魔修了,那也只是在第一個想法上從頭再來。

換了衣服吧,遇到魔修或劫修,照樣得死。

基本怎麼選都是個死,唯一的區別就是早死晚死,自己又不是氣運之子,沒辦法溜達溜達都遇到什麼至寶或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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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跟在韓寧身邊了,以韓寧的實力,至少能保證自己不死。

要是一切順利,說不一定還能撈一波好東西離開洞天。

中午,韓寧在帳篷內修煉血魔功,下午就要救人,能提升點實力就提升點實力。

濃郁的血霧在帳篷內蔓延,將帳篷裡的兩名傷者都嗆的直咳嗽,互相攙扶著離開了帳篷。

“特奶奶的,他這修煉的什麼破魔功,這麼大個血霧,就差把自己是魔修寫在臉上了。”

“真嗆的慌,咱去別的求使帳篷躺會吧。”

看著離開的兩個傷者,韓寧一笑,原來想要將兩人趕跑這麼簡單,只需要修煉一會兒就行了。

早知道這麼簡單自己早修煉了,也不至於帳篷裡多倆人瞅著都難受。

“快去把求使喊來!”

石中玉抱著一名魔修大喊著,這名魔修幾乎被打成了個血人,渾身上下插了七八把刀,令人感嘆居然還不死。

“關求使和雲求使都在治療別的同門,沒有空閒呀!”

石破天:“不是還有那個兩天前新來的嗎,趕緊把他喊來!”

很快,韓寧和夏致遠匆匆跑來,光是看了一眼,韓寧就知道這人不好治。

“夏兄,這你治得了嗎?”

夏致遠:“還行,應該能治,但能不能治活不一定。”

夏致遠朝著韓寧眨巴了幾下眼,韓寧會意,將那受傷的魔修背了起來,向著帳篷跑去。

石破天:“誒!你這麼背不得傷到他!”

夏致遠攔住了石破天:“石隊長,這位同門在外不方便治療,我們就先將他帶回帳篷了。”

石破天總感覺有什麼不對,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回到帳篷後,夏致遠一陣忙活,很快便將這名魔修身上不屬於他的東西全部取了出來,將傷口縫合止住了血。

“好了,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石中玉應該也挑不出什麼問題,不過這到底能不能活還得看他自己。”

韓寧:“夏兄好醫藝啊,沒想到只是淺讀過一些醫道書籍就能有如此手法。”

夏致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