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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發現路上有什麼不對勁。
眾人放慢腳步,靠近行屍兩三米處停下,紛紛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小心而謹慎的觀察著。邵山藝高人大膽,手裡握著軍刺大步上前,趴在地面蠕動的行屍艱難的扭動著身體,探出手臂試圖去抓邵山。後者抬腳踢開它的胳膊,蹲在行屍探抓不到的位置細細檢視起來。
是的,這些行屍就是所謂的“不對勁”。
姜河放眼兩旁街道,透過雪層細微的鼓動來判斷,街道上起碼有百餘隻行屍,無一例外,均被大雪掩住。要不是它們蠕動抖落雪花,露出與潔白截然相反的身軀,眾人說不定還真的發現不了。
這批行屍的數量顯然不少,然而現在卻都像得了半身不遂一樣,匍匐在雪地裡不住地抽搐。
邵山面露疑色,走到行屍的身後,用軍刺將覆蓋在其身上的雪花掃落,露出了行屍完整的軀體。
“誒?”邵山眉頭擰住了,眼中的猶疑越發濃重。
姜河等人面面相覷,和邵山一個表情。看來他們想的一樣,還以為行屍的下半身被切割,所以才用這種爬行的方式來行動。行屍生命力頑強,原則上來講,只要頭部未被損壞,這些傢伙就無法真正意義的死亡。他們見了太多肢體殘缺的行屍,除了站不起來,其餘一切正常,哪怕腦袋下邊只剩一截脖子,也照樣能夠活蹦亂爬。而眼前的這個行屍肢體俱全,下半身也沒有被束縛,為什麼會像土耗子一樣爬來爬去呢?況且,它們爬的並不快,更像是軟體動物在一寸一寸蠕動前行。
邵山指指前後,眾人各自分散開檢視其它行屍,有人撿了一把掃大街的掃帚,‘唰唰’掄起客串環衛工,沒一會兒便掃出十餘個被雪掩埋的行屍。其餘的距離太遠,為防萬一,大兵哥們沒有繼續清理。
姜河等人本來以為那些人形雪堆下都是屍體,沒曾想,居然全是半死不活的行屍。這些行屍男女各異,看得出屍變已久,面板呈青灰,皺巴巴的貼在骨頭上,身體裡的水分流失殆盡,裹上一層衛生紙就能cos木乃伊。它們的肢體軀幹基本上完好無損,除了那些泛著臭氣的傷口,沒有其他創傷。活人走進它們身前依舊會引起它們的注意,行屍嘶吼聲弱了許多,好似行將就木,喉嚨裡最後一口氣咽不下、吐不出,徒勞的掙扎著。
邵山探手在行屍眼前晃了晃,行屍渾濁的眼珠追隨著擺動的手,口齒張合,焦急地想要撕咬,但是身體不停指揮,唯有腦袋還能跟上節奏。
“沒電了?”金博咧咧嘴,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姜河等人沒有接話,但金博的比喻非常恰當,這些行屍確實很像電力耗盡的玩具。
“有意思。”王忠瑜看邵山調戲了半天,行屍雖然沒能暴起傷人,但也沒有廢棄眼前的食物,那份執著都快把他感動了。於是,王忠瑜反握三稜軍刺湊了過去,敲了敲行屍腦殼,手腕用力,鋒利的軍刺戳進了行屍的天靈蓋。行屍的動作戛然而止,探起的手爪落回地面,徹底迴歸了大地的懷抱。
“茜茜姐,它們是被凍僵了嗎?”小麥怯生生的問道。
“嗯?”一圈人齊齊轉頭看住了小姑娘,俱是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小姑娘轉了轉眼珠,沒覺得自己哪裡說錯,糗糗的吐了吐舌頭。
王忠瑜拔出軍刺,甩掉刺身上附著的粘稠,嘀咕道:“難不成真給凍成這德行了?我說怎麼從昨天下午就不怎麼見這些傢伙了…”
“這算好事兒還是壞事兒?”邵山眉毛擰成了八字,表情愈發古怪:“現在剛十一月份,開春之前起碼還能下個三四場雪吧?那、那意思是……開春以後行屍就玩兒完了??”
“你問我我問誰?”王忠瑜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兒,將所有人收攏回來,看著滿地半身不遂的行屍,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現場非常安靜,邵山倆人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