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木趴在審訊桌上,歪著頭看著兩個一臉兇猛的警察。

只覺得奇怪,難道不是應該先確定那些毒品是不是他們的嗎?

“哼,那個房間在你們住進去之前,服務員曾經裡裡外外的打掃過,並未發現什麼疑的東西,可是自你們住進去之後,裡面就出現了毒品,除了你們還有誰?”

林隊見他還敢狡辯,也不著急,反正上面要定他們的罪,就是黑的他也能說成白的。

“那麼請問,那包毒品藏在哪裡?”月離颯也不著急,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另一個年輕的警察當即說,“就在你們睡覺的枕頭下。”

“哦?”月離颯饒有興趣的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私自藏匿超過100克的毒品,在我國可是重罪,試問,這麼重要的東西,有誰會大意的藏在枕頭下,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難道兩位警察同志看不出來?”

“那就要問你們了,誰知道你們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林隊也不慌,還是把問題都推到他們身上。

月離颯突然傾身向前,一雙紫羅蘭般神秘的眼眸猶如看死物一樣看著兩人,輕聲說道,“那麼,二位警察同志有沒有興趣看看,我的腦子是不是真的壞掉了?”

林隊和年輕的警察背後同時驚出一身冷汗。

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奇怪了,一瞬間,他們竟然以為自己被吸了某個黑洞,再也出不來了。

最後,還是年長的林隊強自鎮定了下來。

“你再狡辯也,也沒有用,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你最好還是交代事情的‘經過’,毒品到底是誰給你的,不然的話,休怪我們用刑。”

“警察同志這話可是危言聳聽了,我國律法規定,警察不得對犯人動用私刑,二位莫不是想知法犯法?”

男人俊臉上那抹詭異驀地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絲淡笑。

好似隨著他氣勢的改變,審訊室的氣氛變得輕鬆了許多,不再充斥著那股令人窒息般的壓迫感。

兩個警察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林隊聽到這話,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譏誚,“那又如何,只要用得當,誰會知道是我們做的。”

這種話,他們從其他犯人口中聽到太多太多了,早就免疫。

法律是有明文規定,但是隻要不在犯人的面板表面留下傷痕,法律同樣奈何不了他們。

“看來你們早就準備好要讓我們認罪。”

男人淡淡的說道,表情平靜得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既然你心裡清楚,那麼現在就給我老老實實認了,說不定爺我還會看在你們老實的面上替你們打點一下,省得坐了牢還要不好過。”

林隊一副我很好心的模樣。

“可是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讓我們如何交代?”男人攤攤手。

坐在旁邊的季子木很可愛的點了點頭,惹得男人樂呵呵的把手伸過去,在他腦袋上揉了兩下。

林隊驀地沉下臉,“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唐,把工具拿來。”

年輕的警察,也就是小唐,立刻往架子走過去,在上面拿了一本鐵錘和一本差不多3cm厚的書過來。

放下後,小唐看了眼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的兩人,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立刻說道,“林隊,他們的手沒銬上。”

林隊這才想起來,之前因為他們不願意分開,所以只好放一塊審訊。

可因為這一茬,沒有警察敢給他們上手銬,他又忙著讓他們認罪,竟然也忘記了,想到男人之前的身手,林隊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這下子反倒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法子,林隊乾脆轉頭對小唐說道,“你,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