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強說道:“這該沒可能,那麼重要的東西,換我絕對不可能隨便交給別人保管。我看還是他自己藏了起來,審他是最好的辦法。可惜那傢伙意志力太強,否則用點自白劑說不定就能搞定。”

溫言聽著兩人的對話,閉上了眼睛。

體內的內氣已經可以指揮少許,但離恢復還差著距離。

不知不覺間,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溫言沒睜眼,全神聽著周圍的動靜。

下車聲、關門聲傳來,片刻後後備箱的蓋子被人開啟,之前溫言見過的兩個年輕人探手把他拖了出來,一頭一肢,將他抬著。

溫言眼睛微睜一線,立刻發覺是在一處僻靜的私人住所前,周圍沒什麼建築,反而到處都是田地,竟然已經出了市區。

廣海樓在市區內,要出市區最近的路都得走一個多小時,看來他已經昏迷了超過一個小時。

不過對方的約能讓他溫言昏迷這麼久,已經算是非常厲害。

四人把溫言帶進了房子,沒有上樓,反而走到一間像是書房的房間裡。

張仲強走到一個書架前,拿出幾本書,伸手進裡面扭了兩下,書架立時向外移動起來。

一直在偷看的溫言都看呆了。

密室他見得不少,但像這種科技化的還是頭一次!

書架後是牆壁,此時牆體向外開啟,露出裡面一間密室。四人進入後,從裡面將密室重新關上,溫言聽到外面的聲音,知道書架再次擋回牆前,從外面再難發覺這裡其實有進出口。

撲!

溫言被扔在了地上。

“準備好椅子,把他銬起來!”張仲強的聲音。

溫言此時手腳還沒恢復過來,只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不到兩分鐘,他已被架了起來,放到一把椅子上,雙手雙腳分開,用金屬銬銬在了椅子扶手和腿上。

溫言感覺著面板接觸的質感,知道這椅子是金屬製,看來非常結實,不由心中嘆了口氣。

他起碼還得十來分鐘才能恢復行動力,至少一個小時以上才有可能完全恢復過來,那時他首先要對付的就是把他銬著的這“椅子”,但現在看來,銬他的金屬恐怕不是一般物品,能不能掙得脫很難說。

“好了!”

張仲強鬆了口氣。

措馬道:“你們在這看著他,要是他醒過來,再給他打一針!”

兩個年輕人大聲答應。

開門的聲音響起,溫言聽出不是進來的那門,不由再次微微睜開眼睛一線。

這是個很小的房間,超不過十平方,佈置簡單。此時張仲強正開啟房間其中一堵牆上的門,後面是一條通道,不知道通向哪裡。

溫言大感奇怪,看著張仲強和措馬進入後關上門。

原本他以為這裡只不過有間密室而已,現在看來恐怕不只是那簡單。

為免被人發覺,他重新閉上了眼睛,保持著呼吸節奏,靜等體力恢復。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兩個小時後,溫言才再次睜開眼,但這次卻不是偷看似地只睜一線,而是完全睜開。

兩個年輕人一人正好站在他對面,立時道:“他醒了!給他來一針!”

另一個年輕人從右側一個櫃子裡拿出個早準備好的注射針管,回身朝溫言走去。

溫言深吸一口氣,雙手猛地一振,但手上的銬子卻沒有斷掉。

對面的年輕人冷笑道:“超高硬度的合金製成,你能掙斷,老子以後跟你姓!”

溫言只試了一次,就知道結果如何,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拿針管那年輕人捋起溫言的袖子,找著手肘上血管位置,一針紮了下去。

哪知道針頭入肉不到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