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月大窘,過去摟著封遠空胳膊,撒嬌道:“乾爹!你看你把人家說成什麼了都!好像我心胸很狹窄似的。”

封遠空呵呵大笑中,樓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片刻後,一名警衛跑了上來,對著封遠空一個標準的軍禮,中氣十足地道:“報告!襲擊的人已經全部抓獲,一共四人,現場沒有逃離的痕跡。”

封遠空指著地上的火箭筒:“這是什麼?”

那警衛愣了一下:“火箭筒?”

封遠空神色轉厲:“這是對方準備用來攻擊我的武器!要不是有溫言在,及時把它奪了過去,以後你就再不用向我報告了!”

那警衛不知道“溫言”是誰,只得垂頭聽訓。

封遠空沉喝道:“行了!立刻下去給我檢查,為什麼我今天來這會有人知道!”

那警衛再次一個標準的軍禮,轉身快步離開。

封遠空轉頭看向溫言,笑道:“謝謝,我欠你個人情。”

溫言一本正經地道:“封老爺子千萬別搞錯了,我只是不想他們破壞我練琴的地方,沒有想過幫你的事。”

封遠空哈哈大笑:“你挺有意思,年輕人不居功,難得。好了,流月我先走了,下回再欣賞你的畫吧。”

靳流月連忙恭送他離開。

溫言陪同在旁,送封遠空下了樓,等他們上車離開後,他才道:“這老頭精神非常好,難得,我看活個一百來歲沒問題。”

靳流月輕舒了一口氣,美目生寒,嬌喝道:“小露!”

小露慌忙過來:“小姐有事嗎?”

靳流月寒聲道:“全我立刻查出今天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到我凌微居來殺我乾爹!”

小露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溫言看著靳流月:“火氣挺大啊。”

靳流月冷哼道:“要是今天我乾爹死在這,那我這凌微居以後也不用想開了!那些傢伙等於是想斷我靳流月的飯碗,我要輕饒了他們,我還真白混了!”

溫言啞然一笑:“不過我建議你不要插手。”

靳流月怒氣稍平,看向他:“為什麼?”

溫言慢條斯理地道:“那四個人雖然穿著便裝,但看身手和動作,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這起事件不只是普通的暗殺,應該是有更多的含義。”

靳流月目光微懍:“你是說,有可能和國家政治有關?難道是外國間諜?”

溫言淡淡地道:“反正我聽他們說話都是標準的國語,至於其它的,你自己想吧。”一轉身,回樓上去了。

靳流月在原地思索了好一會兒,終叫道:“小荷!給我通知小露,不用查了。”

溫言說得沒錯,她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普通人,這件事要是涉深了,說不定會有嚴重的後果,還是袖手旁觀比較好。

……

直到晚上十點,溫言才回到趙富海的別墅。

他回這邊唯一的目的就是參與明晚的俱樂部首夜,所以索性住在這裡,反正桐子巷那邊有小酥在,不用他操心。

到了三樓,溫言正想去那個放映室看看趙富海是不是還在那欣賞美女電影,忽然左前方房門拉開,一條纖細的人影走了出來。

那人頭還看著房裡,媚聲道:“趙董,那我先走啦。”

房間裡傳出趙富海有氣無力的聲音:“行,那我不送了……”

那美女甜甜一笑,關上了房門,一轉身就看到了溫言,登時一呆:“你是?”

溫言上下打量她,只見這美女穿著一身性感的小禮服,低胸露背,豐胸翹臀,惹人遐思。

那美女知道在趙富海家裡不可能有地位一般的人存在,對方雖然沒說話,她卻露出甜美笑容,走近主動伸出玉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