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猜了個正著。

同一時間,溫言剛剛掛了電話,站在一條熱鬧的大街街口上。

身旁,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恭敬地道:“溫哥,這就是跑馬街。”

“全燕京最大的地下賭場集合地。”溫言悠然道,“我得好好逛逛,後面的事就我來吧,麻煩你了。”

那大漢是小酥從手下臨時調配過來協助他的人,此時聽到溫言這一句,他登時大搖腦袋:“那不行,酥哥說了,要保證你的安全,這次的對手危險程度不清楚,我得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溫言不禁莞爾:“保護我?你能比小酥更強?他恐怕都得由我保護他。”

那大漢撓撓腦袋:“這個……反正酥哥說了,你不能出事。”

溫言輕輕在這比自己高出大半頭的大漢肩頭拍了拍:“放心吧,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小酥那邊要是敢對你不跟著我有意見,我會揍他一頓。反正所有的資訊你都已經告訴了我,相信我,我一個人處理足夠了。”

在幾個小時前,溫言就接到了電話,說是查出了措馬現在的藏身處。溫言並沒有立刻行動,等到晚上處理了趙宅的證明事件,才出來辦這事。措馬此人是什麼水平,他完全沒底,當然不能隨便讓小酥的兄弟冒險,所以必須一個人去辦。

大漢無奈道:“好吧,那溫哥你小心點。”

溫言笑了笑,踏入街上的人流,朝著跑馬街中段走去。

表面上,這地方似乎是酒吧一條街,到處都是酒吧招牌,燈紅酒綠的典型地段。但事實上每一個酒吧都是一箇中小型地下賭場的入口,只要是行家熟手,進去後可以輕鬆獲得進入賭場的資格。不過要是新人,就得有老手帶著才行,畢竟那是非法生意,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放進去的。

周圍到處都是男男###,成雙成對的人之中,基本上都是老、中、青加各色妙齡美妞的搭配,勾肩搭背不說,甚至不少當著街邊走邊吃女伴豆腐,摸胸捏臀,忙得不亦樂乎。那些女孩要麼沒什麼反應,要麼欲拒還迎,顯然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兩旁人行道上,還不時有幾個混混樣的人三五成群地圍在一塊兒,不時看看街上的人。

溫言知道他們都是這條街上的老大手下,專責保護街道的安全,也不去理他們,緩步而行。

但沒走幾步,一個婀娜多姿的年輕女孩就走了過去,穿著暴露,攔下了他:“嗨,小帥哥,要玩兒嗎?”

自古以來色賭不分家,溫言上下掃過她,已知道她是幹什麼勾當,不動聲色地道:“不用,謝謝。”

這妞事業線頗深,但溫言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她已經是典型的殘花敗柳,胸半點都不挺,全靠內衣擠出來的。

那女孩一頭染紅的長髮高高紮成了雞冠狀,不但沒失望,反而鬆了口氣地道:“還好,還以為今天又要拉個上床的活兒,累死啦!”

溫言錯愕道:“聽你的意思,似乎你還能做其它的?”

女孩毫不避嫌地親暱上前,挽住了他胳膊,甜笑道:“看來你是第一次來跑馬街,但你怎麼也該知道這條街這個時候是玩什麼的吧?”

溫言心中一動,也不推拒,說道:“我是偶爾散步走到了這兒來,還以為是喝酒的地方。”

女孩咯咯一陣嬌笑:“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好吧,本姑娘稍微透露你一點。來跑馬街,顧名思義,當然最好玩的就是跑馬啦。”

溫言愕然停步:“跑馬?這兒有馬場嗎?”

女孩笑得腰都快彎斷了,半晌才直起身:“傻瓜,‘跑馬’的意思就是‘賭馬’,不是真的跑馬啦!那是種賭具,能讓人一夜從身無分文變成百萬富翁,任何人想要搏一把大的,贏一個光明的未來,這地方絕對是他的夢想天堂!”

溫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