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繞到他們身後,才發覺螢幕上竟然是四個小螢幕,分別對著不同的房間,其中一個似是客廳的房間內,兩個身材火爆的美女正糾纏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己經撤掉了大半,峰巒盡現,臀浪翻飛,令人瞬間精神大振。

再一細看,溫言張大了嘴,呆了。

這不正是安妮婭和那個33d美女記者嗎?

“噢!”左邊一個男的忽然發出盡興的低吼聲。

溫言回過神來,雙手同時按出,直接在兩人後頸上按下。

撲撲!

兩人完全沒反應過來,直接側身倒了下去,陷入昏迷之中。

溫言確認了一下整個房子內沒了其它人,這才回到臥室內,只見螢幕上的兩女己經“袒裎相見”,看得人心火直冒。

到這一刻,溫言才終於明白過來,但卻完全沒有想到事實竟是如此。

難怪安妮婭對男人的態度總有種不是很熱心的感覺,原來她竟是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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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上的情景己經越來越不堪入目,溫言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心覺有

異。

竒怪,小腹間有股熱燙的感覺升起。原本那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但隨著那感覺騰昇,他竟感到受傷帶來的隱痛竟有所緩解。

—聲輕響驀地傳入他耳內。

是外面開門的聲音!

溫言立刻退到門後。

外面傳來一個男人聲音:“老桐!今天有情況沒有?”一邊說一邊走近,朝著臥室而來。

溫言心念電轉,模仿其中一個男子的聲音道:“有,快來看!”

雖不十分相似,但隔門而聽,外面那人也沒聽出問題來,大喜道:“真的?”一把推開了房門。

溫言從後悄無聲息地抓住他後頸骨,立刻力量疾施,那人連叫都沒叫出來,直接身體一軟,朝地上倒去。

溫言緩緩收手,森然道:“還有沒有人來?”

那人五體投地地癱在地上,只覺得頸上劇痛如刺,渾身上下卻用不出半點力氣,動彈不得,只能艱難地道:“你……是……誰?”

溫言壓著嗓子道:“你只有回答的資格!”一俯身,在那傢伙左膝處

疾按。

剎那間,那人只覺膝蓋以下竟瞬間沒了知覺,失聲道:“你對我做了什……什麼!”但因頸、喉處疼痛難忍,發出的聲音幾乎是耳語。

溫言站直了身體,冷冷道:“不回答我的問題,這次是斷左腿,下次就是斷右腿,然後是手,最後是命!”

那人魂飛魄散,還以為自己左腿真斷了,那種完全感覺不到肢體存在的恐懼感瞬間充滿他全身,他慌忙道:“沒……沒人了。”

溫言伸腳踏在他右膝彎處:“名字?”

那人這次答得毫不猶豫:“朱從。”

“豬蟲?這什麼破名字?”溫言莫名其妙地道,“你們為什麼要監視那邊?”

“這……”朱從頓時猶豫起來。

溫言立刻用力踏下,立時壓亂了對方膝處的脈氣,劇痛瞬間疾升。

朱從登時渾身抽搐起來。要不是頸部的脈氣早被打亂,早叫鬼哭神嚎

了。

溫言等他痛得夠了,才替他稍稍把脈氣調勻。

朱從緩過一口氣,痛苦地道:“我說……我是漠河市電視臺新聞頻道的記者,我們監視歐諾,是……是受臺長的指示……”

“歐諾?”溫言一怔,旋即反應過來,知道他指的是那個美女記者,

“記者?證件呢?”

“大……大哥,我晚上出來做……做這種事,哪敢帶……帶證件?”朱從苦著臉道,臉形都扭曲了。

“為什麼要監視她?”溫言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