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叫道:“你做什麼?放開我!”

溫言已看清了她的模樣,一震不動。

這女孩一張瓜子臉,清麗可人,但令他震驚的不是她的模樣,而是她的裝扮,頭頂是大量複雜的布飾,身上的衣服也是藍色底的布料,一看就知道不是現代都市常見的產品。

這面料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在烏西和烏鐸身上他都見識過了。

“放開她!”門口一聲怒吼突至,一人從門外撲了進來,一把抓住溫言胳膊,就想把他掀開。

溫言肩抖臂揮,連串動作同時出,那人顯然不諳格鬥技巧,登時被掀得向後退了七八步,直接從房門處退了出去,一跤坐倒在地。

他身上的服飾幾乎和烏鐸一模一樣,顯然也不是漢人。

溫言跳下床,惕然道:“這是哪?”

床上的女孩一聲驚叫,捂住了眼睛:“穿……穿上衣服!”

溫言一呆,低頭看時,白花花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我靠!

誰把我衣服脫光了?!

隨即想到剛剛自己把那女孩按在床上的情景,他頓時明白了那壯漢為什麼火急火燎地衝過來換了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一個裸男把女孩按在床上,不向壞的方向想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門外一人走了進來,驚喜道:“溫言你終於醒了。”

溫言看清他的模樣,不由愕然。

烏鐸!

。。。。。。

幾分鐘後,等溫言穿好了衣服,烏鐸才回到屋內。

那女孩烏朵早就離開了,順便帶走了之前衝進來想救她的那壯漢,留溫言和烏鐸兩人在屋內談話。

關上門後,烏鐸才道:“算上你昏過去的那天,你已經昏迷十四天了。呵呵,坦白說我原本以為你死定了,只是抱著一線希望救你回南疆,哪知道還沒離開山區,你的毒竟然自己緩解了。”

溫言換上了和他幾乎一樣的衣服,藍色長衫,邊角有少許其它顏色的配飾,簡單中透著利落。他活動了兩下,淡淡地道:“她葬在哪兒?”

身體已經完全沒了中毒時的沉重感和麻痺感,顯然毒素已盡。

不過這次在自療時自己竟然不能保持神志的清醒狀態,看來毒素之強,已經到了極其危險的程度。

烏鐸一呆:“誰?”

溫言想起關千千,心中一痛,冷冷道:“不用瞞我,她不像我一樣能自我療毒,不可能還活得下來。告訴我,她葬在哪兒?你是不是把她扔在了山裡?”

烏鐸反應過來,露出古怪神色,卻沒多說,只道:“跟我來吧。”

溫言強抑心神,跟著他離開了房間。

出去後,一眼看過去,是蜿蜒的山道,直通遠處,兩側都是矮林。

“這是烏朵的家,她自願照顧你,所以我把你留在了這裡。”烏鐸解釋道,“走這邊。”

溫言目光掃過周圍,才覺自己所住的那屋子只是整套建築物中的一間而已,周圍至少還有七八同樣材質的房子,甚至有兩間的上方還有二樓。

整棟房子周圍被一圈用粗樹幹粗製的木柵欄圍了進來,形成一個過五百平的院落,除了房子所佔的面積,都被劃分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地盤,栽種著不同的、他完全不認識的植物。

乍一看去,這就是一棟林間小屋,而且還是唯一的,周圍都看不到其它人家,只有密林,鳥鳴不絕,有種令人心暢的舒適。

烏鐸帶著他繞到另一間木屋前,推門道:“進來吧,她在這。”

溫言心中一震。

難道關千千沒死?

進入後,他一眼就看到了靜靜躺在床上的關千千,心中震駭,撲了過去。

儘管她的呼吸非常輕,但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