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女人同樣沒反應過來,等她轉頭時,才現旁邊的會哥已經中刀,登時傻眼。

溫言鬆開手,跳上窗戶,轉頭對那女人道:“告訴盧佩,以吳會開始,所有忠於他的人都會有同樣的下場!”

門外紛雜腳步聲漸強,有人高叫道:“會哥,兄弟們來了!”

溫言笑笑,戴回了墨鏡和帽子,直接從三樓上躍了下去。

趕來的人湧進門時,只來得及看到會哥肥胖的身體倒了下去,一把砍刀生生地刺進了他胸口,直沒至柄!

凌晨一點,溫言大搖大擺地從別墅後花園走入,徑直上了樓,敲響宗巖的房門。

門開,宗巖不能置信地看著他:“你竟然光明正大地走回來”

溫言莞爾一笑:“意外嗎?”

宗巖差點想給他臉上來一拳,怒道:“廢話,你這是嫌對方看不到你是吧?”就這麼走進來,外面監視的人還不馬上看到他!這傢伙腦袋鏽逗了?

溫言輕鬆地道:“打個賭,現在監視的人已經不在了。”

宗巖一愣:“什麼意思?”

溫言摘下墨鏡和帽子,換上習慣的寬框平光鏡:“打賭,聽不懂?”

宗巖皺眉道:“我不和你賭,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呵呵,明智的選擇。”溫言露齒一笑,“因為我贏定了。”

“再吊胃口,信不信老子揍你!”宗巖佯怒道。

“真沒意思。”溫言輕嘆道,“你像個偶似地在窗邊一直看看看,難道沒現監視的人已經撤走了?”

“不是沒現,而是他們不該是撤走,而是躲到暗處監視。”宗巖哂道,“快跟老子解釋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們已經撤走,否則今晚我就吵到你睡不著!”

溫言輕輕扶了扶眼鏡:“就在剛剛盧佩有個叫吳會的手下慘死在棕樹巷,殺人的人叫溫言。”

宗巖一震道:“原來你去是為了殺人!”

溫言嘆道:“拜託你弄清重點好嗎?殺人是其次,‘溫言殺了他’這才是重點!”

宗巖一時仍沒反應過來:“有區別?”

溫言誘導道:“假如你是柳媛,現自己手下被殺,而監視這別墅的人卻沒現有人離開過別墅,你會怎麼做?”

宗巖終於反應過來,恍然道:“當然是確信溫言那魔鬼不是藏身在別墅裡,立刻撤走監視的人!哈!沒想到你小子當年讀書不行,原本腦子用在這些邪門歪道的計謀上來了!”

溫言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這傢伙心情一好,立刻開始損人,虧他還好意思自稱重情重義!

“不過我瞭解柳媛,”宗巖話鋒一轉,“你能這麼輕鬆地殺了吳會,她肯定會更加謹慎,手段也會更多。”

“哦?”溫言坐了下來。

“千萬別大意,她能背叛我,已經說明她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宗巖正色道,“而且我向你保證,她的手段絕對不只是讓小弟出來找咱們那麼簡單。”

“這麼清楚?”溫言笑了笑。

“因為如果現在換了是我,有你這樣一個對手,”宗巖一本正經地道,“也一定會被迫使用那些不到緊急關頭不用的手段。”

第二天一大早,溫言剛起床,就聽到樓下客廳裡有東西摔碎的聲音。

他下樓一看,只見鬱可正呆看著牆上的液晶電視,腳下是個摔碎的杯子。

“怎麼了?”溫言奇道。

“你……你……”鬱可顫聲指著電視螢幕。

溫言扭頭看去,登時一呆。

畫面上是長河市的市電視臺早間新聞,播放的是一起兇殺案,此時畫面上的中年女主播正詳細地敘述著案件生的經過,赫然竟是棕樹巷吳會被殺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