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踢得深凹了一塊。

那背心男也不好受,被震得連退了五六步,和自己同伴撞上,才卸盡震力。

“怎麼回事?”他身後的同伴沒看到前面的展,愕然用異國語問道。

這時道館的弟子們已經全倒在了地上,這幾個外國人卻沒一個倒下的。

那背心男怕顏面受損,生硬地道:“我的事,我來解決!”倏然前撲,再次襲向溫言。有了前面的經驗,他知道眼前這看似斯文的眼鏡男非常厲害,渾身熱血都被激了起來,動作更見迅快。

溫言抬腳朝著他走了過去。

近身的剎那,背心男吐氣揚聲,長拳揮擊有聲。

溫言連著側頭加縮腰,連避了兩拳,第三拳時倏然探手,反掌疾切在對方揮來的拳頭正中。

背心男只覺拳面上針刺似地刺痛,一聲怪叫,縮手不迭。

溫言一個前撲,右拳直擊而出。

背心男連著縮頭帶退閃,才避過了這一拳,驚疑不定地道:“搞什麼鬼!”再次揮拳衝了過去,隔著兩步時一個旋身,右肘猛擊而出!

連孫思遠也不由微微緊張起來,差點要叫“小心”。

泰拳狠辣,尤其是肘、膝關節的攻擊力最強,硬接絕對不智。

哪知道溫言不躲不閃,左掌再次橫切,精準地削在對方肘關節上。

“啊!”

背心男一聲淒厲痛叫,捧著肘子連連後退,被同伴扶住。

“怎麼了?”同伴用異國語驚疑問道。

“我的肘……我的肘……”背心男顫聲連說了兩遍,只見被削中的右肘關節已經脹大起來,不到十秒,那地方竟然腫了一倍有餘!

溫言甩了甩手,皺眉道:“想動手趕緊的,我還有事。”

他這幾下切掌取了巧,沒有硬拼,將力量集中在一點進行攻擊,破壞了對方脈氣的平衡。但對方這群外國貨看不出其中奧妙,還以為他手上藏了什麼古怪,幾個人一起湧了上來,其中一個喝道:“你是誰!”

溫言摘下眼鏡,遞了出去。

旁邊孫思遠慌忙識相地接過眼鏡,退到了一邊。

溫言活動了兩下手腳。

原本他樂於看到袁河這破地方被人踢,但這些傢伙敢惹到自己頭上,那就怪不得誰了。

不料剛撲出,上方突然玻璃破碎聲響起,眾人抬頭一看,一條偌大的身影痛叫中從上面落了下來!

而且是從四樓!

溫言眼尖,一眼看出破窗落出的居然就是袁河,心裡一動,回身輕躍,竟然跳上了計程車車頂,隨即腳下勁力陡,只聽異聲驟響,他整個人像要脫離地心引力似地高高躍了起來!

孫思遠和司機就在車邊,登時下巴一鬆,張大了嘴,合不上了。

車頂上,一個深深的腳印陷了下去,可見他這一躍用了多大的力道!

計程車司機眼淚嘩啦一下落下。

老子今天是遇了什麼邪啊,被砸車、被踢門,現在連車頂都保不住了!

其它人則是無不駭然看著溫躍垂直起跳絕對過三米的級高度。

這尼瑪還是人嗎!

蓬!

袁河落在溫言懷裡,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加落下。

撲!

溫言雙腳落地,腳下石板登時裂出七八道細縫。

袁河捂著胸看溫言。

溫言手一鬆,直接把他扔在了地上,滿臉鬱悶。

這貨至少過一百五十斤!

四樓窗破。處,一人探頭向下看,滿臉驚愕,顯然沒想到袁河竟然沒摔著。

溫言連著調了好幾次呼吸,才算把胸口鬱結的氣息給調順,驀地抬頭,喝道:“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