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澈此時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指了指隔壁,江暖心目中寒光倏地一凜。

與此同時,就在江暖心與獨孤澈所居客房的隔壁,那名灰袍男子與紅衣女子正側耳貼在牆上凝神細聽,先前還能聽到一些細碎的交談聲,貓叫聲,那男子似乎在哄女子吃東西,女子撒嬌的聲音格外嫵媚,幾乎令這灰袍男子骨頭都酥了。

那紅衣女子臉色很不好看,她漂亮的大眼睛裡陡地射出冷光,紅唇咬緊,突然憤怒地一把捶在牆上,憑什麼!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憑什麼對那個女人那麼好,卻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她有哪一點不如那個女人!

灰袍男子見再也聽不到什麼,知道是那邊有所防備,他也不急,脫了外袍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身邊的位子,“過來!”

紅衣女子聞言眉心倏地一跳,她看著男子那染了陰暗的眼眸,紅唇上的血色陡地褪去,她轉身想走。

“站住!”灰袍男子冷冷喝了一聲,同時一股凌厲的勁風襲來,紅衣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大力拉扯著摔倒在男子身邊。

“二哥,不要!”紅衣女子看著男子眼中愈發濃厚的慾望,頓時嚇得臉蛋慘白,她縮起身子,雙手捂在胸前,眼神裡露出驚恐,拼命搖著頭。

“脫!”灰袍男子眼神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他那張蒼白髮青的臉似乎也被黑霧覆蓋,見紅衣女子還想躲,他頓時上前一把抱住她,同時大手撕去,只聽“嗤拉”一聲,紅衣女子的衣服霎時被撕裂了。

紅衣女子害怕了,她壓低了聲音,驚恐道,“二哥,我們不可以!我們是親兄妹啊!”

“賤人,你裝什麼裝!”灰袍男子將女子壓在身下,他一把捏住女子兄前揉阮,死勁地柔搓起來,擠成各種形狀,眼角像是在抽筋一般,冷笑道,“在chuang上那麼熱情,每次都叫得那麼銀蕩,現在跟老子裝貞潔?嗯?”男子猛地瞪眼。

“二哥,求求你,輕點!好疼!”女子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神情痛苦,根本不見半點方才的潑辣,此時的她衣衫盡褪,就像是一個玩物一般被那男子玩弄著。

“臭婊子,你說,你是不是看上那男人了!”灰袍男子神色陰厲,那對細長的眼睛裡翻湧起巨大的黑暗。

“沒,沒有!二皇兄,求你放過我吧!”女子深邃的眼眶裡已然滲出淚花,她怕隔壁會聽到,也不敢掙扎地太激烈,只能以眼神哀求她口中的二皇兄。

“還敢不承認?小騷貨,你沒看上那男人會故意往人身上撞?”那男子眼角抽搐,神經質地歪著脖子,“可惜啊,人家不上當,騷婊子,你是不是很失望?”說到這,男子手下猛地用力,像是要將女子的揉阮給捏爆一樣,女子頓時慘叫一聲。

“二皇兄,歡兒再也不敢了!”

“哼,你給我記住,你只能是我的!”那男子見女子服軟,這才滿意地鬆開她,然後躺倒,“來,讓我看看歡兒服侍男人的功夫長進沒有!”

“是,二皇兄!”女子含著眼淚爬起來,垂下的睫毛掩去了眼底屈辱的憤恨,她異常乖順的按照男子的吩咐脫掉衣服……

不多時,房間內的溫度陡然升高……

一牆之隔的客房內,江暖心已經上了床,某大人被丹青拎走了,獨孤澈簡單衝了一把,身上還帶著熱氣,他上床後,一把將縮到牆角的江暖心抱進懷裡。

窗戶裡有淡淡月色落進,藉著昏暗的夜色,江暖心在獨孤澈懷裡抬首,清光閃耀的眼眸對上他墨玉似的黑瞳,他的身上很暖,她知道他習慣衝冷水澡,可是他卻為了讓她暖和改了自小養成的習慣。

“睡吧!明天還要趕路!”獨孤澈柔聲道,也只有和江暖心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臉上才會有表情。

“嗯!”江暖心應了一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