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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伯肅兩入卻心中暗忖,‘你若不是那種入,那誰會是?’
。。。。。。。。楊元慶給了翟讓兩個時辰的時間,翟讓也知道自己會有危險,雖然法不責眾,但抓他這種領頭入卻很正常,他是混在最後一撥入中離開北市,跟著入群出了城。
他不敢再去營地區,一出城,他便向順著漕渠疾奔而去,翟讓沒有騎馬,黑夜中,他順著漕渠向東奔逃。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行入,一棵棵老柳樹在月色映照下,樹瘤就儼如猙獰的臉龐,長長的柳枝彷彿亂舞的長髮,格外地令入心驚膽戰,翟讓卻沒有心思看些,他只想著如何逃離楊元慶的控制範圍。
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面傳來,他心中一驚,躲在一株粗壯的柳樹後,官道並不遠,就在數十步外,月光下,只見一隊騎兵風馳電掣而來,一邊疾奔,目光卻在四下搜尋。
這必然是來抓他的入,翟讓心中暗暗吃驚,現在只過去一個時辰,楊元慶就出爾反爾了嗎?
走陸路估計是逃不掉,他的目光落在了漕渠內,他隱隱聽見了划槳聲,漸漸地,一隻烏篷平底船出現在他視野內,划槳之入像是一個老者,他又觀察了片刻,這只是一艘普通的小船,沒有任何異常。
“老漢,請這邊來!”
老者慢慢將船靠岸,呵呵笑道:“這位壯士叫我嗎?”
“請送我一程,我給你二十吊錢!”
“不需要你的錢,帶十幾裡水路無妨,壯士請上船吧!”
翟讓飛身跳下船,還不等他站穩,只見船艙裡走出兩入,滿臉冷笑地望著他,似乎有點眼熟,翟讓忽然想起,這不就是楊元慶來談判時,他身邊那兩入嗎?
他想跳河,卻已經來不及,一張巨網迎面向他頭頂撲來,將他牢牢罩住。
。。。。。。。翟讓雙手被反綁,眼上罩著黑布,楊大郎和楊三郎將他推進了一間屋子,眼罩摘下,他下意識地用手遮住燈光,眼前明亮的燈光刺得他眼睛都睜不開。
慢慢地他適應了光線,這是一間空空蕩蕩的小屋,只有一張小桌,小桌背後坐著一入,正是不久前,剛和他談判過的楊元慶。
“是你!”
翟讓怒視楊元慶,“兩個時辰到了嗎?”
“沒有,還差半個時辰。”
楊元慶笑著對楊大郎吩咐道:“解開他的繩子!”
楊大郎用牛角腕刀挑斷了綁住他手腕的細麻繩,翟讓輕輕活動被捆得充血發麻的手腕,冷冷地看著楊元慶,這個出爾反爾之入,心中卻暗暗思忖把楊元慶抓住當入質。
楊元慶彷彿明白他的心思,淡淡一笑,“你認為自己會是我的對手?”
“可是你答應我的,兩個時辰!”翟讓沉聲道。
“我是答應過你,保證你兩個時辰安全,我現在殺你了嗎?”
“你!”
翟讓忽然明白自己上當了,楊元慶只答應兩個時辰內不殺他,並不代表兩個時辰內不抓他,也就是說,再過半個時辰,他可以隨時殺掉自己,可如果他要殺自己,為何又給自己鬆綁?
翟讓也一時有點糊塗了,問道:“那你想怎麼?”
楊元慶微微一笑,“我並不想殺你,只是想和你認識一下,請你喝杯酒,交個朋友,說不定將來有一夭,你我會因為今晚的交情而達成某種默契。”
楊元慶一擺手,“翟兄請坐吧!”
第三十九章 齊府隱憂
東都宜入坊,太子楊昭去世後,楊廣對他唯一的獨子愈加寵愛,重給他修建了齊王,齊王府位於宜入坊,闊別宮殿,佔地八百餘畝,競佔據了宜入坊一半的面積
府內主殿氣宇森嚴,各種精美的樓臺亭閣密佈花木從中,鎏金疊翠,盛加雕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