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全力施為。”

宇文成都哈哈一笑,“魚將軍誤會了,等少將軍來,我自然會全力教他,不會藏私,也希望魚將軍能信守諾言。”

“可以,如果宇文將軍不藏私,那我魚俱羅絕不食言。”

楊元慶這才恍然,原來是宇文成都要教自己槊法,難道魚俱羅是要自己學馬槊?

這時,魚俱羅看見了楊元慶,便笑著向他招招手,“元慶,你過來!”

楊元慶走上前向宇文成都拱手施禮,“宇文將軍,好久不見。”

宇文成都微微一笑,向他還禮道:“聽說少將軍立下大功,恭喜了!”

他又向旁邊魚俱羅拱手笑道:“魚將軍,那我就先告辭了,咱們約定之事,就一言為定!”

魚俱羅點點頭,“可以,我既已答應,就不會反悔。”

宇文成都對楊元慶一抱拳,“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他轉身揚長而去,楊元慶望著他走遠,回頭對魚俱羅笑道:“魚將軍是要我改用馬槊嗎?”

“這個由你自己決定,宇文將軍其實槊法非常高明,我見他使過一次,如雷電風雲,勢不可擋,是我所見使用馬槊之人最高明之人,他因為自身力量大,才改用钂,我想用刀法跟他換馬槊之技法。”

魚俱羅已經得到楊素的正式委託,請他教自己孫子武藝,魚俱羅答應了,但有一條,他暫時不做楊元慶的師傅,楊元慶是張須陀的徒弟,他還不想和張須陀翻臉,這一點絕不能含糊,他們只能叫互相切磋。

楊元慶明白他的意思,要敢於捨棄,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兵器,宇文成都雖然槊法天下無雙,但他卻捨去了馬槊,而改用更適合發揮他力量的钂,他楊元慶也一樣,張須陀刀法可以用在橫刀上,但長刃要選擇最適合自己,他在用楊思恩馬槊時,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歸宿。

魚俱羅攬著他肩膀向自己大帳走去,“武藝這種東西,如果你要表演給別人看,確實要一套一套完整地使出來,很花哨、很好看,但如果在戰場上,沒有什麼機會給你一套使出來,所以鏜法也好,刀法也好,槊法也好,這些都要學其精髓,臨戰使用,隨機應變。”

楊元慶默默點頭,他師傅張須陀也說過,戰場不是表演,要靠實戰來積累經驗,他和突厥巡哨一場血戰,也有深刻體會,他沒有使什麼刀法招數,只有張須陀說得速度和力量。

兩人走進大帳,魚俱羅快步走到後帳,取出一杆一丈七尺長的馬槊,往地上一插,“怎麼樣,喜歡它嗎?”

楊元慶愣住了,怎麼會有這麼長的馬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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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黑夜突破

魚俱羅手中的馬槊竟然有一丈七尺長,這太出乎楊元慶意料,楊元慶曾在皇宮大門旁見儀仗侍衛拿一根兩丈長馬槊,不過那是普通白蠟木杆裝鐵槍頭,絕不是真正的馬槊。

他接過這支馬槊,只見槊尖在光線下黑亮如雪,重約百斤,槊身泛著青幽幽的金屬色光澤,給人一種冷酷殺戮之感。

楊元慶又細看一遍,他發現它和普通馬槊最大不同就在它的長和粗,由此而生的重量,普通馬槊重約三十斤,狼牙槊重五十餘斤,而這杆馬槊竟然重百斤,不僅在於它長,關鍵是在於它的槊首和槊纂,普通馬槊的槊首連同槊纂長約兩尺,而它卻長四尺,槊刃更寬,它的鋼質異乎尋常的堅硬銳利,而且兩刃鋒利,還可以左右劈砍。

魚俱羅從他手中接過馬槊,走到一座木架前,木架上掛著一面盾牌和一副明光鎧,魚俱羅猛地一槊捅去,只聽‘嚓!’的一聲,馬槊竟然將盾牌和明光鎧一同刺穿。

楊元慶吃了一驚,普通馬槊根本辦不到,他急忙上前細看,槊尖絲毫不損,依然是那麼堅硬鋒利,他忽然發現了,槊首不是一般的精鐵,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