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傷的吧?”

安雪淡淡說著,語調不像是詢問,更像是一種很閒話家常的聊天。

或者說,這是安雪已經確定的事實。

卞家奕皺起了眉頭,假裝聽不懂道:“我不明白安警官的意思,我幹嘛要故意讓貓咪抓傷自己呢?”

“是啊,我也挺疑惑的。”安雪抿了抿唇,笑道:“你是為了古舒吧?”

“這話,我就更聽不懂了。”

“校長出事那天凌晨3點,你在哪兒?”安雪突然發問。

卞家奕立刻道:“我在家睡覺呀。”

“是嗎?有證人嗎?”

“這個當然沒有,我一個人住,怎麼可能會有證人。”

“但是,小區監控有拍攝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人,大概2點20左右,離開小區。這個人,是不是你?”

“安警官為什麼會這麼問?”

卞家奕表示不能理解。

“因為這個黑衣人離開小區是凌晨2點多,回小區的時間,是凌晨5點多。跟校長失蹤和遇害的時間,吻合。”

“那安警官應該去找這個黑衣人,而不是跟我說這些,我那天就是在家睡覺,哪都沒去。”卞家奕當然不可能承認這一點。

安雪也不著急,繼續說道:“我想真正的主謀,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你只是幫主謀做了煙霧彈,故意混淆警方的視線。”

“安警官的話,聽得我越發糊塗了。”

“這就糊塗了?你們的小把戲,可是把警方弄得糊里糊塗的。”安雪其實就是在套卞家奕的話,等著他自己掉進坑裡。

卞家奕別過頭,看向窗外,不打算接安雪的話。

“古舒真正受傷的應該不是手背上吧。”

這話,讓卞家奕的臉色有了明顯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