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說這段話的時候,表情從未有過的冷沉嚴肅。

說完,關閉了投影儀,道:“好了,該解釋的,我就解釋清楚了,低調辦案,是不想把你們曝光在人前。畢竟,我們對伏先生背後的勢力,瞭解太少了。當然,如果說,你們想要得到媒體的聚焦,我也可以把你們調去陶隊那裡。”

她認真地掃過面前的每個人,靜默了片刻,問道:“還有其他問題嗎?”

眾人相互對視著,搖了搖頭。

“那麼,各歸各位,好好寫報告,晚上準時出席楊局他們安排的慶功宴火鍋!”

“是!”

大家齊聲答應了,一時間好像完全沒有了之前的不快。

安雪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富商被害的案子,就這麼告一段落了。

她坐在辦公桌前,疲憊地伸展了一下雙臂,伸了個懶腰。

這時候,桌上的座機響了。

安雪立刻接聽了電話:“喂?”

“師姐,呂賀的老婆鬧著說要見你。”

“見我?”

安雪蹙眉,道:“她是覺得她老公沒有犯罪吧。我不想見她,讓他們送她去拘留所,見她老公吧。”

“嗯,明白。”

楊婕掛了電話,就把安雪的決定,告知了前臺。

安雪起身,走到窗前,掀開了窗簾,看向樓下。

就見兩個制服警員把呂賀的老婆送到了警局門口。

女人似乎是很不情願離開,一直掙扎著,想要推開兩個小警員。

突然,她看到了站在視窗的安雪,用唇語道:你不想知道彼岸花的事情嗎?

……

見狀,安雪不禁皺眉,立刻我那個樓下跑去。

“停一下。”

“安隊?”

兩個制服小警員看到安雪,立刻恭敬地跟她打招呼,“你怎麼來了?”

“既然呂太太一定要見我,就由我送她出去吧。”

安雪直接拉住了女人的手臂,帶她往大門口走去。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彼岸花的事情?”安雪把她帶到門外,滿是嚴肅的問道,“呂賀跟你說的?”

“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安隊天煞孤星的命格,可是會害到白法醫的。”她的臉上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完全不是一個丈夫犯案入獄,妻子該有的樣子。

“你這危言聳聽的迷信言論,就別在我面前扯了。我沒時間,跟你閒聊。”

安雪板著臉,轉身就要回去。

女人卻不緩不慢地問道:“白法醫的手臂受傷了吧?”

……

安雪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也沒有立刻折返回她面前。

“你說你不相信迷信。但是,總有人會想辦法坐實你的‘命格’,天煞孤星,註定無父無母,無夫無子,孤獨終老!”

說到這裡,就見安雪猛然轉身,眼神凌厲地注視著她,眼中充斥著明顯的怒意。

“安隊,若是不想害死身邊的至親至愛,最好是跟他們保持距離!否則,白法醫只怕不是傷了手臂,那麼簡單了!”

安雪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厲聲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我?”

她笑了笑,凝視著安雪的眼眸,並沒有任何畏懼之色,只是輕描淡寫地自我介紹,說:“你可以叫我安娜,不過,最好是客氣一點!否則,就你現在的行為,我是可以告你的。”

說著,拿出手機,播放了安雪揪著她的影片。

“你也是彼岸花的人。”

安雪松開手,有了這樣的認知。

安娜笑了笑,繼續道